第7節(2/3)

以後的三天,尹秀蘭忙著幫愛女張羅嫁妝,挑選嫁衣,畢竟是王妃,該有的倒也不含糊,整個相府裏麵到處洋溢著喜氣,這三天,確實再沒見過赫連家兩兄弟,某女每天被拉到東拉到西,突然雅致清幽的院子都變得亮堂喜氣,整個人也在尹秀蘭的照顧下珠圓玉潤起來了。


出嫁前夜,段茵茵坐在梳妝台前,微微泛黃的古銅鏡中有著忽明忽暗的影子,身後的尹秀蘭拿著桃木梳,一縷一縷的梳著,同她講著有關老法女子出嫁前的習俗,蠟燭一點點的燃盡,明兒,一天忙碌。


這天,段茵茵被拉著起了個大早,而尹秀蘭,也一改往日素淨的打扮,穿的紅豔奪目,而當局者某段女,直到蓋上喜帕,還是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隻覺得一端的紅綾被有力的拉起,在喜娘的攙扶下,忙忙碌碌的來到的陌生之地,祈王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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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鬼王的悸動


是夜,漫天星辰璀璨奪目,月的餘暉透窗而入,灑下一地的芳華,祈王府中,紅燭漫天,喧囂一片,但在某個暗黑的角落裏……


同赫連祈幾乎相差無幾的臉,一樣的俊美,狹長的丹鳳眼卻多了幾分殺意與算計,把玩著手中的折扇,“老相爺,本王是不是該恭賀相爺嫁女之喜啊?”


對麵略顯庸態的顯然是段天宏無疑,“清王爺,老臣慚愧啊!王爺,老臣對王爺絕對是忠心無二的啊!”老相背微曲,拱手道。


倏地折扇一收,“好你個段天宏,本王怎麽不知您老什麽時候和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交好了啊?舍得將愛女嫁與祈王。老東西,你以為本王不知你存的是什麽心麽?”


“王爺,老臣冤枉啊,老臣深知祈王雖名義上是您的親弟弟,但實際上是太子黨的人啊,老臣就是向天借膽,也斷斷不敢背叛您與籣貴妃娘娘啊,如此這般,實是聖旨難違啊,望清王爺明察!”


黑夜中男人微微附耳道:“話是這麽說,隻是你寶貝女兒現在身為祈王妃,你還舍得棄你女兒不顧,心甘情願的為本王賣命麽?”


“王爺放心,我大女茵茵實為無關緊要之人,老臣定誓死效忠王爺,助王爺得成大業!”


男人冷笑一聲,“段相心狠,果然名不虛傳,也罷,舍了女兒得來富貴,也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那本王就拭目以待!好了,宴會快結束了,本王也該走了,本王還得好好向木喉傳達相爺的忠心呢!”說罷飛身一躍,在暗夜中消失不見。


隻留段天宏一個人在漆黑的夜裏,手緊握緊拳。


王府的喧囂也漸漸歸於平靜……


紅燭通明的喜房裏,在大紅蓋頭下,某女的頭左右搖擺,她段茵茵就是有本事在大好的氣氛犯困,今兒,是她的大婚之日,洞房之喜。


一邊的雪伶看著自家小姐晃來晃去的身子,不由得出聲提醒了下:“小姐,小姐……醒醒醒醒,等會王爺該來了!”


某女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哇呀呀,脖子僵住了,都怪腦袋上該死的鐵陀。


某女咒罵一聲:“丫的,雪伶,把我腦袋上的鐵陀拿下來”邊說邊自個兒掀了蓋頭。


“王妃……您”


“王妃您怎麽可以……”


某女那一下子,房裏的嬤嬤丫鬟可嚇壞了,尤其是一旁的喜娘,還沒見過哪個新娘子自個兒掀蓋頭的!“


某女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麽,還一下下扯著雪伶要求拿掉頭上的鐵陀,好吧,是鐵陀。


雪伶忍住汗滴滴的尷尬,一把拿起可憐的被摔在一旁的喜帕,二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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