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2/3)

我,的確要讓他來,那張婚前協議要作廢,畢竟做夫妻,是一輩子的事。”而當初他們是協議維持婚姻一年,等小堯適應以後他們就和平分手。


她單薄的背影頓了頓,手指收攏,一字一頓道:“景衍,你知不知道,隻要你說的話我都會當真的?”當年他說不愛她她還可以忍痛離開他,現在他說他心動了,說他們是夫妻……她居然怎麽也不肯再往前一步,還想抓住那一絲希望。


“不用當真,我說的本來就是認真的,你也知道,我的話一旦說了出口,就是不變的承諾。”景衍正色道,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兩人無名指的白金婚戒相遇,折出閃耀的星芒,他極盡溫柔的喊她的名字,“曉沐,相信自己,也相信我。”


那是一種什麽感覺?


蘇曉沐想起有一次和好友去風景地旅遊,坐小船遊進一個黑漆漆的溶洞,導遊用了很多詞來形容它的美,可是她隻覺得黑,周圍寂靜得隻有她們的聲音和水槳劃開潭水的聲音交疊空轉,越深入越幽靜,直到她的耐心耗盡的前一刻,忽的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那種經萬年凝練成的純粹,足以讓人無條件心折。


好比如現在。


景衍就是她蘇曉沐的世界,她一生的風景。


被酒意抽走了所有的理智,她顧不得矜持,反抓著他的手臂逼他抵著門扉,踮起腳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那是她第二次,這麽勇敢主動地去吻他。


景衍鄂了一下,眼神漸漸溫柔任得她主導,可顯然她溫吞的吻不能滿足他,很快又被收回了主動權,她被吻得全身顫粟,情不自禁地抓著他的手臂借力,他悶哼一聲,突然鬆開她,等冷靜下來她才覺得他臉色有些怪,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睡袍手臂的位置殷紅一片,她徒然一驚:“你的手受傷了?發生了什麽事?”說著就捋高他的袖子,一條不深但是很長的疤痕突兀地現在他古銅色的手臂上,本來結痂的傷口又迸裂開,顯得有些血色的猙獰。


她把最近發生的事聯係起來,問道:“是因為並購案有人報複你?這幾天你不回來也因為這件事?”


景衍看到她本來秀氣的五官糾在一起,仿佛是她受了傷似的難受,心裏掠過了感動,好像很久都沒有被人關心的感覺了,笑了笑,緩聲說道:“隻是小傷,不礙事的,不回來是怕你和小堯擔心。”


“一點消息都沒有才更擔心!”她不以為然,輕輕點了點傷口處,學著他當時在馬爾代夫的語氣:“這還是小傷?”抬眼不讚同地睨著他,抿抿唇去取來急救箱,細心地替他消毒,包紮,看著橫亙在眼前的疤痕她又忍不住問:“傷你的人抓到了嗎?”


“他的父親是被並購公司的財務總監,挪用了不少公款去投資,並購清底的時候被查出來了,所有財產被凍結,在等待庭審的期間自殺身亡了。”他淡淡地說,“那孩子隻比小堯大幾歲,我打算撤銷訴訟。”那時現場很混亂,誰也不會去防備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孩子。


怪不得,以他的身手,又有保鏢跟隨怎麽會被傷到?


他看著她皺著的眉眼,忽的低下頭在她眉心處吻了一下,抬起她的下頷問:“在想些什麽?怕我嗎?在很多人眼裏,我並不是什麽好人。”比起大白鯊史密斯,他的並購手段更加的雷厲風行,隻是這幾年他已經漸漸厭倦了這種金錢追逐的遊戲,尤其重遇了她和小堯,這些就更不重要了。


可他明白,隻有自己強大,才能保護到他想保護的人,有時候,狠是必須的手段,不然那個孩子的處境就有可能變成他的兒子,他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蘇曉沐摟著他的腰,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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