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喜歡充作風景背畫,即使他那容貌著實令人難以忽略。白玉般的肌膚,桃花亂濺的眉目,冷淩無情的麵容,石雕般凝立的身姿……與風傾衣相比,也算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嗯,怎麽又想到風傾衣,真是不好的習慣。
風念依擺脫開那些不正經的念想,微笑道:“夜煊,你的傷皆痊愈,今後有何打算?”
夜煊歪了歪頭,一副呆呆的模樣,道:“跟著你。”
真是惜字如金,風念依微微撇了撇嘴,依舊笑道:“我與小團子要直取北上,此去或許凶險連連,你真要跟著?”
夜煊似乎不理解什麽是凶險,仍然道:“跟著你。”
“唉,好吧,換我問你,你是否有要緊事要做?”
“要緊事……”夜煊非常認真地思考,片刻後,還是道:“跟著你!”
風念依絕望了,她發覺與夜大俠交流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連著不由懷疑這麽多年夜煊是如何走過來的。如若真像夜煊所說他是閻羅門的人,那麽作為一個殺手怎麽會如此純真,嗯,木訥。
不由好奇問道:“夜煊,你緣何被同門追殺?”
“不知道。”沒有一點起伏的語氣。
如果不是偽裝,這可是最讓人有氣無力的人了。“唉,好吧,還是我問你答,在被追殺之前,你做過什麽事?”
他仿佛認真想了想,道:“殺人!”
再次無語了,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無奈道:“殺了什麽人?”
“要殺的人!”
難道殺手的口風都是這樣緊?“那有沒有殺錯人?”
其實夜煊是委實不知所殺何人,二十年來,在他眼中,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要殺之人。此類人無論是誰,不管出身,隻要下了命令,便是已死之人。而他殺人全憑特征,從不問性命身份。一種是不殺之人。此類人與他全無關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沒有!”依舊是沒有一點起伏的聲音。
“那有沒有漏殺了人,或救了要殺的人?”
夜煊腦中瞬間晃過一雙布滿淚痕卻異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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