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玥苦笑道。
楚逸想起京都雁鳴塔下的朱子器,他聲稱自己是鬼蜮的大祭司。如果鬼蜮發生變故,恐怕與他脫不了幹係。但這些塵封往事,楚逸已經無法從朱子器口中得知當時的內幕。
猶豫片刻,楚逸還是問了出來:“師父,您可聽過朱子器這個人?”
歐陽明玥楞了片刻,然後搖頭道:“並未聽過此人。他是誰?”
楚逸沉聲道:“他自稱是鬼蜮的大祭司。”
“什麽?”歐陽明玥驚呼道。隨即,追問道:“他在哪裏?”
楚逸苦笑道:“他在京都,已為玄門階下之囚。”
歐陽明玥並未聽過朱子器這個人,但鬼蜮的大祭司她是聽過的,而且宗門古籍之中是有記載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去九原城,恐怕也是早有安排。”歐陽明玥冷冷道。
楚逸點了點頭,沉聲道:“應該是這樣吧。如果這下是一座棋盤,九原城就是一處極為關鍵的落子點,而我就是那顆關鍵的棋子。至於是白棋,還是黑棋,現在來看,已經模糊不清了。不過,這些都所謂,隻要在這一局中我能夠掌握主動,便可以從棋子變棋手。”
歐陽明玥見他看的如此透徹,也就放心很多,寬慰道:“九原城高手如雲,你去了之後多加心。”
“師父放心。弟子還有一事想問。”楚逸想問獨臂道姑的情況。
“你。”
“師父,您可知道魔門三宗可有一個元嬰修為的獨臂道姑?”
“獨臂道姑?”歐陽明玥把三宗的元嬰修士都過了一遍,好像都沒聽過或見過這樣的人。
過了半晌,歐陽明玥搖頭道:“尚未聽聞此人。你跟她有仇?”
“算是吧。當初剛進京都時,這個獨臂道姑將我義妹擄走,至今下落不明。”楚逸如實道。
“你義妹是何許人也?”歐陽明玥皺眉道。沒道理,一個元嬰修士冒著大危險跑到京都擄人?除非,這個人對她極為重要。
“師父,她是一名花魁,也不是什麽大人物。”楚逸低聲道。
“花魁?”歐陽明玥饒有意味看了她兩眼。
“那你入西胡也是為她而來?”
“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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