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縣太爺的師爺。”
孟月半擺擺手,不以為然道:“師爺,師爺怎麽了呀?比你這個左護法什麽的,要輕鬆自由的多了。”
徐明望向戰場,沉聲道:“以武道九品的實力,親闖軍營,這份膽識確實讓人驚歎。看來,他這個父母官當的還算盡職。隻可惜,即便如此,也隻是螳臂當車。”
孟月半凝思片刻,歎道:“這酒也喝了,我也該走了。以後啊,咱們見麵就是兩路人,咱們呀,各保其主。至於鬥法比拚,我就不參與了,反正有我們的女大劍仙坐鎮,還輪不到我。”
徐明舉起酒杯,淺嚐一口,問道:“真不回去了?”
孟月半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塵:“這裏的挺好的,就不回去了。再說,回去了,還不是找罪受。不回了啊!”
說完,孟月半禦空而行,返回九原城。
徐明望著他消失的方向,眉頭緊皺道:“孟兄,他日相見,你我便是敵人了。”
城門前,楚逸一人一劍,親手毀掉五駕拋石機。他所過之處,屍橫遍野,鮮血四濺,衣衫已染紅。
滿地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
他踢走腳邊的屍體向身後望去,九原城依然矗立在天地之間。
他用衣袖抹抹額頭的汗水,抬頭看看照耀著浸染鮮血土地的紅色太陽,耀得睜不開眼來。
可憐盧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
不知她的那一邊看到的太陽,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血紅呢?
楚逸在遠方揮舞著長劍,仿佛在用鮮血畫畫一般,那顆永遠不曾低下的頭顱,是所有南唐人的希望,如同旗幟,向陽而迎風招展。
西胡人一波一波往上衝,然後一個一個慘死在他的劍下。
楚逸殺的有些麻木,仿佛死在劍下的不是活著的人,而是行屍走肉。
但濃濃血腥味時刻告訴他,他殺的是人,是西胡的士兵。
他心裏一陣苦笑。
這便是戰爭。自古以來,將士出征要維護的始終是王朝的安寧,卻又有多少人想過那些新鬼煩冤舊鬼哭的慘絕人寰的場景。
恐怕,京都城裏,那些達官顯貴們是不會想的吧。
一將成名萬骨枯。
是戰神又如何,依舊是踩著千萬人的屍體走上的神壇。
驀然,寒光一閃,卻是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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