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逸意識到自己掉進了一個邏輯陷阱。
用現代哲學知識來,這“白馬非馬”就是典型的形而上學的東西。
馬是共性或者一般,白馬是個性貨個別。這個邏輯陷阱就是賀知舟通過一係列的模糊言語割裂了共性與個性的關係。
更切確的,賀知舟以詭辯的方式將“馬”的外延與“白馬”內涵割裂開來,從而得出‘白馬非馬’這樣的論斷,卻又讓你無懈可擊。
此時的楚逸,陷入了絕境。他知道,如果不跳出賀知舟的邏輯陷阱,那麽這場比試,他必輸無疑。
但是,邏輯陷阱是虛的,很難找到一個具體有形的抓手而讓自己上岸。
怎麽辦?
時間在流逝,楚逸的眉頭越皺越深,而賀知舟雲淡風輕,心中早已勝券在握。
不知為何,楚逸突然抬起來,望向高高在上的李世洵,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因為,他找到一個可以擊潰‘白馬非馬’的利器。
如果就事論事,‘白馬非馬’不過是一個辯題而已。但深究起來,卻有非常強大的破壞力量。
“先生,晚生以為,‘白馬非馬’之道是在詆毀聖人之道。”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賀知舟臉色大變,厲聲道:“豎子休得胡言!”
楚逸不以為然,目光掃過百官重臣,朗聲道:“諸位大人試想,假若‘白馬非馬’之成立,那麽‘聖人非聖’、‘君王非王’之自然成立。那也就是,下萬物即可求其是,亦可求其非。如果真是如此,那麽,家可以不是家,國可以不是國,君可以不是君,民可以不是民。”
到這,楚逸故意停了下來,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望向賀知舟。
此時,賀知舟已經知道他的意圖,早已驚嚇的兩腿打顫,豆大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按照他‘白馬非馬’的邏輯,確實可以推到‘家不是家’、‘國不是國’、‘君不是君’、‘民不是民’。
如此來,確實是在詆毀聖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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