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兒子還精心準備最壓軸好戲。
就在她看的高興之際,無意之中看見自己兒子的眼神有些異樣,那炙熱目光猶如一團火焰,在瘋狂燃燒。
姚母本就是女人,再加上姚廣平是他兒子,自然看出其中的門道。
韓宇也看了一眼姚廣平,嘴角泛出一絲笑意。再看楚逸,並沒有表現出異樣的神情,似乎根本不在乎後麵將要發生的事情。
“難道是我看錯了?”韓宇心中自問道。
換做是他,在利益和女人之間做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利益。至於女人,不過是用來交易的籌碼而已。
戲台上,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
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
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那女子美目流盼,在場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約而同想到她正在瞧著自己。
一曲終了,戴鈺望向姚母,又看見自家公子正笑吟吟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再度傾城。
姚廣平看的如醉如癡,依然沒有從那如夢如幻的舞姿中驚醒過來。
姚母見他略有失態,幹咳兩聲,這才讓他收回思緒,左右看了兩眼,朗聲道:“此舞隻應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見。好,非常好!”
眾人見姚廣平如此,便紛紛附和起來。有些沒見過戴鈺比試之人,便開始私底下打聽她的來曆。很快便得知,此女子乃煙淩書院的學生,也就是坐在二樓那個楚院長的學生。
即便有那非分之想,也隻能擱在心裏,不得,也坐不得。
如今,楚逸儼然是姚廣平身邊的紅人。再者,楚逸身後那個身份,也讓那些人不敢有什麽動作。
姚廣平心中癢癢,可就不見楚逸有什麽動作,特別著急,但又不好直接出口。
就在他為難之際,韓宇望向楚逸,笑道:“聽師弟要給老夫人一個重禮,不知是何物?”
姚母頗感意外,目光落到楚逸臉上,顯然也特別想知道是什麽禮物。
楚逸恨不得衝上去給韓宇兩腳,顯然是想看他出洋相來的。
此時,在座所有賓客都翹楚以盼,想看看這個楚逸到底帶了什麽不一樣的禮物來討老夫人的歡心。
楚逸望向韓宇,皮笑肉不笑:“師兄的記性不是一般的好啊。”
姚廣平心中甚是感激,頓時覺得,這韓宇關鍵時刻還是起作用的嘛,便順勢接過話來:“楚院長,到底是什麽禮物?”
楚逸起身,對著姚廣平拱手作揖道:“大人,實不相瞞,前些日子遇到一位得道高人,我與他頗有緣分。高人告訴我,在老夫人壽宴上他會親自前來祝賀。”
“哦?”
姚廣平將信將疑,問道:“那你還知那位高人姓誰名誰,來自哪座仙山”
他雖若無其事地這麽問,但心裏卻老不高興,暗道你子當我是傻子,整這出蹩腳的把戲糊弄他不成。
姚母不明就裏,追問道:“怎的今日不見那位高人身影?”
“這…”
楚逸麵露為難之色,硬著頭皮解釋道:“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他何時現身。”
韓宇接過話來,淡淡道:“師弟,你確定此人要來,還隻是隨口胡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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