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無命訝然道:“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公子這句話果然精妙。”
楚逸尷尬撓了撓後腦勺:“荊大哥謬讚了。”畢竟,這話不是他的,自己也隻是借用而已。但又無法清楚,便隻能厚著臉皮當原著作者了。
“公子,象山書院兩次失利,韓宇恐怕今晚睡不著覺了。”荊無命打趣道。
正如荊無命所料,韓宇一個人站在院中,來回踱步。
易水寒站在旁邊,不敢話。
接連兩次敗給煙淩書院,易水寒內心是崩潰的,但臉上依舊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對於明上午的經略比試,他竟然有了絲絲畏懼。
曾經的他,是眾人眼中的一顆明亮星星,炙熱追捧。如今的他,是眾人眼中的一棵枯草,冷眼旁觀。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內心極為痛苦,卻無法向人訴。是的,時至今日,他才意識到,自己沒有一個可以心裏話的人。
自己身邊的那人,要麽就是一些酒肉朋友,要麽是一些誌趣相投但心門不開的泛泛之輩。
所以,這些痛苦他無法與人言語,隻能自己打碎了牙齒把血咽下去。
韓宇突然停下腳步,歎了幾聲,道:“文以拙進,道以拙成,一拙字有無限意味。如桃園犬吠、桑間雞鳴,何等淳龐。至於寒潭之月,古木之鴉,工巧中便覺有衰颯氣象。今日之局,在為師,不在你啊。”
易水寒心頭一震,不想他會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頓時覺得自己做學生的不但沒有幫先生分憂,反而還連累了先生,更是羞愧難當。
“先生,是學生學藝不精,連累了先生和書院。還請先生責罰!”著,易水寒雙膝跪地,伏地泣聲道。
韓宇趕忙將他扶起來,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再,一時成敗,並不能明什麽。人生路還長,也不急於一時。”
易水寒起身,躬身道:“先生教誨,學生銘記於心。”
韓宇拍了怕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早點休息,凡事盡心盡力無愧於心就好。”
易水寒內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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