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你個鄉巴佬,懂什麽!”一個身穿紫衣華服的公子哥走了過來,臉上氣焰特別囂張。
楚逸好笑道:“清高,那是抬舉他了。要我,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下無敵。”
聽到這句話,荊無命嘴裏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這公子嘴巴功夫也著實厲害的緊。
可惜胡費不在,要在的話,這易水寒估計下場會更慘。
“臭子,你嘴巴放幹淨點。”那人怒道。
楚逸斜視看了他兩眼,問道:“易水寒是你兄長?”
“不是!”
“易水寒是你好友?”
“也不是。”
“不是你兄長,也不是你好友,難道是你姘頭?要不然,你幹嘛這麽維護他。這嘴長在我身上,我想就,你管得著嘛。”
“你…”那紫衣男子氣的臉色鐵青,倘若不是顧忌自身形象,早就出手教訓這不知高地厚的臭子。
“周兄,這位兄台的對。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管也不到。你能管的,就是自己的嘴和心。”一個年紀與楚逸差不多的白衣男子平聲道。
楚逸饒有意味望向那個白衣男子,笑道:“生活來來往往,靜坐常思己人過,閑談莫議他人非。今日看來,禍從口出啊。”
白衣男子朝楚逸報之一笑,然後對身邊紫衣男子低聲道:“人生百態,千奇百怪。有人善於算計,有人心寬如海。看清善於玩心計的人,遠離就好,又何必去揭穿;討厭人行為,不與往來就好,又何必去翻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自然會管。你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別人什麽你都不要去在意。”
“易兄,這人話太尖酸刻薄了,我就是…”紫衣男子委屈道。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空。”白衣男子勸慰道。
荊無命看出楚逸是故意激怒此人,遂用心聲道:“公子是發現什麽?”
楚逸心聲道:“那斜對麵坐的,多半就是象山書院的易水寒。”
“哦?”
荊無命扭頭朝那白衣公子看了幾眼,由衷讚道:“人中龍鳳啊。”
“這老爺真是不講理啊。什麽好處都讓他一人占盡了。”楚逸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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