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給她帶好吃的,每次走之前還會問她下次想吃什麽。
那時候,巫雙最好的朋友叫廣月。
嘴角不覺緩緩拉平,她緩緩低了頭,有些猶豫,“我……”
“怎麽了?”司馬欽見她突然沉靜,好意詢問道。
她抿了抿唇,說出了口,“你能不能……幫我把斷魂釘去掉?”
司馬欽看向她,眼神有些複雜。
巫雙慌忙道,“不用全去掉,一隻手,就右手行不行?要不左手也行。”
見他不說話,她稍稍坐起身有些急切,不能動的手垂在兩邊姿勢有些奇怪。
“我不會逃的,真的,我隻是想能自己吃個飯。不用怎麽醫治的,能動就可以……”
她小心翼翼地說著,滿是期盼地看著他。
“其實不請大夫也可以的,隻要取出來就可以。”她的要求一低再低,卻依舊沒有得到司馬欽的回複。他已垂下了眼瞼,遮住了眼中神色不與她對視。
“就一根,就拿出一根!”
“我絕對不會惹事,絕對不會逃跑的!”
“好……不好?”
聲音漸漸哽咽,她的期冀在他的沉默中緩緩崩塌。
“果然……不行嗎。”
卸了力一般靠在了床上,她想她是懂了。
司馬大人怎麽會因為她得一句小小請求去忤逆尊上呢?現在的她不過隻是一個廢人罷了。
“讓你為難了。”
低著頭,她定定看著身上的棉被,淺灰的顏色不帶一絲色彩,暗沉得沒有一絲希望。
“對不起。”司馬欽終於開了口,卻隻是最讓人無奈地三個字。
他沒有把握,尊上究竟要做什麽他也不知道。尊上的話他不能違逆。那是一種奇怪的、與生俱來的不能違逆。
司馬欽離開了,在說了一些對於此時的巫雙來說不痛不癢的安慰後離開了。
十七歲的年紀,她就成了一個廢人。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沒有盼頭。
渾渾噩噩地一直躺著,她和一個活死人有什麽兩樣?
本來她就是一抹飄絮,風吹到哪是哪,無親無友,無牽無掛。
而現在……她還是個廢人,無手無腳,動彈不得。
這麽活著,究竟有什麽意思?
嗬,果然人呢就是不能太閑——一閑什麽念頭都出來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矯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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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明天能不能做頓大餐給我吃?”
“姑娘想吃什麽?”
“我想吃烤鴨、燒雞、紅燒魚、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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