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的餘光瞄了好幾眼,她估計著眼前這個叫做‘福記酒樓’的地方並不是很大;整個大堂內也就是十來張桌椅,因為這‘福記酒樓’是兩層的結構;至於這樓上有多少張桌椅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張曉曉仔細的看了看這‘福記酒樓’一下,說是酒樓看起來也就跟後世的小飯店差不多的樣子;不過這樣的規模在這偏僻的小鎮上確實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了。
很明顯那個被張大山叫做大柱哥的店小二辦事效率不錯,張曉曉兩兄妹並沒有等上多久的時間;從後堂就走來了一位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對方一臉的精明幹練;一身藏青色的衣服更襯得對方器宇不凡,咋一看還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這樣子的一個人,竟然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小鎮上;而且還是眼前這間‘福記酒樓’的掌櫃。
張曉曉眼裏閃過一絲愕然,很快又消失不見;憑她前世的職業,張曉曉敢拍著胸脯保證;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簡單。
從她做警察多年的經驗,張曉曉覺得能夠讓眼前的男人屈就於眼前這麽一個小地方;不外乎兩個原因,其一就是這個人真的是想過一些與世無爭的日子;所以才會偏於一隅,其二那就更容易猜了;可能是為了躲避某個人逼不得已才躲在這狗不拉屎的鄉下地方。
張曉曉本人比較偏於後麵的那一種想法,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目前隻想要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林大叔。”張大山一看到來人趕緊拉著張曉曉一塊站了起來,他對著來人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林大叔今兒個怎麽您自個在酒樓裏。”
原來自己想錯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福記酒樓’的掌櫃;而是‘福記酒樓’的老板啊!張曉曉一聽到張大山的稱呼,就知道自己鬧了個小烏龍。
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是這‘福記酒樓’的老板林常青:“大山最近都沒有見到你,家裏麵都還好吧?”林常青一看到張大山臉上就帶上了溫和地笑容,一臉關切的問道。
“有勞林大叔掛記,家裏麵一切都好。”張大山看樣子已經跟林常青打過不少的交道,回答起對方的問題依舊是一副不吭不卑的樣子。
林常青一臉關切的說道:“那就好,如果有什麽困難的話你可一定要跟林大叔說一聲;怎麽說我跟你爹都是十幾年的老交情。”
張大山微微一笑這一回倒是沒有再說什麽?很明顯對方說的這種話,張大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
“你呀!”林常青搖了搖頭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跟你爹一樣的倔脾氣,行了……大叔不說就是。”
林常青將目光轉到了站在一旁當壁花的張曉曉身上,一臉驚喜的說道:“喲……這位一定就是曉曉了吧?一眨眼都已經長成了大姑娘,這時間過得可真快……眨眼就已經過去了十來年。”說著說著,林常青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懷念;還有……淡淡的惆悵。
張曉曉一愣:“林大叔,您認識我?”
尼瑪?自己的記憶裏麵貌似沒有眼前這個姓林的中年男人的記憶啊!
林常青笑嗬嗬的說道:“當然,當年你在繈褓中的時候大叔還抱過你;怎麽?曉曉你不記得了嗎?”
呃……林常青的話差點沒有讓張曉曉暈死,我靠!你丫的在繈褓中的時候會認識人?記得住嗎?這種沒有腦子的話都不知道你是咋說出口的,張曉曉心裏麵對林常青鄙視不已。
大概林常青自己也意識到了剛才的那番話有一點不妥,他趕緊補救的說了一句:“那個……曉曉啊!當年你年紀還小一定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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