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呢。”
“對對,有這麽回事!我聽衛守業說過,還以為他吹牛,現在看是真的,餉銀的事指不準就是這爺倆勾結呢。”
院子裏一陣慌亂,有士兵捧著一包東西從堂屋出來,阿昭接過來,打開看了眼,點點頭:“人贓俱獲,帶走。”
衛守業嚇得忙搖頭辯解:“抓錯了,抓錯了,不是我!我沒偷,我認識你們霍爺!”
一直麵無表情的阿昭突然笑了笑,走過去一個手刀劈暈了衛守業,“帶走!”
十幾個兵拖死狗般拉著昏過去的衛守業離開,衛家院子裏李氏殺豬似得嚎哭起來。
“芽兒,你幫我回家看著我娘,我有事要去辦。”
芽兒點頭應聲,寶珠轉身去了飯莊。
石徑上大門敞著,冷冷清清的不見人影。
“我放他們都回去了,暫且歇業幾日。”霍正東一個人在店裏。
寶珠怔怔點頭,霍正東伸手輕撫寶珠頭發說道:“裏麵有衣服,你去換上吧。”
寶珠走進隔間看見擺在案上的士兵衣服,當即了然,紮起了頭發,換好走出來。
封山以後,寶珠頭一次上去,管卡跟前,心虛的避開人眼睛,士兵也沒有多做詢問,一路直到山裏。
山坳裏營盤羅布,寶珠緊隨霍正東來到了大帳,不多時,外麵邊傳來阿昭審訊的聲音。
先是衛大寶被拖了上來,顯然已經用過了大刑,有氣無力的招供是衛守業在外接應偷了餉銀。
衛守業連呼冤枉,幾下殺威棒下去,漸漸也沒了哭喊的力氣,被拖拽著在供詞上畫了押。
寶珠隔著營帳看的清楚。
霍正東在身後輕輕攬住寶珠,“那些人手下都有準頭,這幾棒下去已經是肝膽俱裂,活不過去今夜。”
衛守業還在鬼哭狼嚎,寶珠反身抱住霍正東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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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負我娘。”
“我知道。”
“你不要走。”
“跟我回去吧。”
“……嗯。”
半夜裏霍正東送寶珠回來,寶珠悄悄掩了門,見張氏仍睡著,自己悄悄換了衣服躺下,一夜無夢,直到大天亮。
衛守業被抬回了衛家,隻聽得半夜裏一番折騰,衛二蘭跟李氏拍門找人幫忙請郎中的聲音,隔壁柳家似乎也被叫醒。轉天清晨,一陣哭聲中,衛家門口掛起了白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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