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1/3)

椅子。


這看似蠱惑人心的微笑,我卻總是覺得心裏七上八下的。他有多久沒有對我微笑了?


我走近了些,看著他對麵的椅子,沒敢坐下。總覺得破壞了這樣的氛圍和他交代也辯解著偷考的事,真的是很煞風景。


支支吾吾,我還是一咬牙,一口氣的對他說了老師的交代。


他的眉漸漸的皺起,煩躁的捂住臉,放下手時,前傾的身子向後仰了仰,倚靠在椅背上。


“嚴之崖,你還記得你對我保證過什麽嗎?”他竟然還是不相信我的,沒有等我的再一次辯解,他猛然的一個前傾身子的抓住我的衣領,“再也不會偷考?你,還記得嗎?”


預料不及被他這樣的拎著衣領的強迫抬頭,我驚恐的揮手,“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偷考!那是,羅月她們懷恨在心的陷害我的。”


他的手收得更緊了,我感覺到了脖子傳來的壓力,“不要惹是生非。你,還記得嗎?你是不是皮癢的真想我處置你?!”


他低沉的惡狠狠的聲音在耳畔,我還是畏懼了。可是對於他的這樣的不相信的從未有過的怒氣,我的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噴湧而出。


“難道,我真的成了放羊的孩子,在你的心中,信任這一塊已經被判了永不能申訴的死刑,永遠不被相信了嗎?不值得被相信了嗎?”


他鬆了手,鄙夷的看著我,冷冷的反問:“你有那件事讓我相信你是一個安分的人的?”


對他的不信任,我失望透頂,站起身來,朝他吼道:“是呀,你誰也不相信,就相信狐狸精!相信狐狸精的委屈!”


對於那個我所不知道的下午音和他發生的事情,我的潛意識裏一直認為是雅在其中作祟的。我甚至想象過,雅是怎樣的和他哭訴的,他又是怎樣的護著雅,直截了當的大筆一揮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可是吼完,我的心裏就怕了。在心裏鼓勁著,我是沒有錯的,不屈不撓的迎著他目光。


他高深莫測的笑了,嘲諷著我,“這半年……或者說,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可真的很精彩啊?”


“再精彩也比不上你!”我也學著他的口氣的,直接反擊。


他從皮椅上起身,繞過桌子,緩緩的靠近……


靠近、靠近……


我的眼皮一跳。他低著頭,似乎是想徹頭徹尾的打量著我的朝剩下看去。目光突然的頓住……隔著一層布料,我還是感覺到了通往心底的一個機靈,尋著感覺,低頭看去,他已從我的褲子口袋中,捏出了——


水果刀。


我一直帶著的水果刀,我幾個小時前用過的……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他。


他一直在裝!他早就猜到了!雅,肯定是出事了……


他冷冷的笑著,把玩著……竟是緩緩的靠近了我的心髒!!


他要用我的刀殺了我嗎???真是天大的一個諷刺,時刻準備攻擊別人的我,竟是要葬身於此刀下?玩轉了手術刀的他會憤恨的將我剖屍嗎?


我還是頭皮發麻的害怕了……


我,可不想死。


也許以前,死亡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可是如今生活是這麽的‘精彩’!我怎麽可能讓那些人好好的活著的獨自死去……


“叔……叔叔……”我結結巴巴……


“知道怕了?知道這捅下去意味著什麽吧?”他扯著嘴角,盯著我的臉,“隨身帶著四年……你,這是估摸著什麽呢?嗯?”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唞了,他竟然是早就知道的!我這樣的一個帶著刀的人,進了他的家裏,在他的身邊四年,他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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