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2/3)

卻發現他竟是陰著臉的盯著方牟看的。


我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他,該不會以為我和方牟早戀吧?!


我對著方牟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可以回家了。


可他竟然沒有如他往常般的,在被我這樣的瞪著的時候風一陣的竄走,他竟然又向我靠了靠,死皮賴臉的滿臉堆著笑,對著那個人點頭哈腰的介紹著自己:“你好,我是隊長……額,不,是嚴之崖的朋友方牟。”


他已經不再看向方牟,隻是冷冷的盯著我纏著紗布的右腳,似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我知道,我又麻煩到他了。可是,我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也沒有想到來的會是他,更沒有想到他竟會來?


我瞥了一眼吊瓶,還有一點點大概五分鍾就能全部吊完了的吊瓶,小聲的對著他說:“叔叔,你要是忙的話,可以先走……我今天就不會家吃午飯了,待會我就讓方牟幫我買個麵包就行了。”


說完,我看了一眼方牟,那家夥依然點頭的對著我笑。


他還殷勤的對著那個人套著近乎的說:“叔叔,你就幫你的事去吧。嚴之崖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我有種要吐血的衝動,方牟他在說著什麽?怎麽總是覺得別扭?可是又不知如何解釋,因為似乎也是沒有任何的錯。


我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情的站在那邊若有所思的盯著方牟,下一秒,他大步的向前繞過我坐著的床,徑自的朝方牟走過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這是幹什麽呢?是不是他真的誤會了想要當個好家長的揍一頓方牟呢?還是……


“方牟,你先去給我買個麵包來吧。”焦急中,我隻能怎麽說。


看著那個人冷著的臉的走向自己,方牟顯然也是愣住了。就在那個人與他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方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慌慌張張的仿佛真的做了什麽錯事般,還硬是想保持著他一貫的微笑,卻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僵硬的。


那個人的氣場是強大的,我早就察覺到了,不僅僅是他的身高給人的壓迫感,還有他的冰冷。


“隊長,我就先給你去買麵包。”


方牟終於是如我所願的準備開溜了,我對他點點頭。


那個人卻突然的笑了起來,按住了方牟的肩,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他,“小同學,不勞煩你來回的跑了。她可是需要回家好好的調養一番的。”


他的臉上開始掛著笑,我卻覺得那眸子無比的寒冷,似乎想將人凍成冰渣。


他又看向了我。


他鬆開了搭在方牟肩上的手,靠近……他靠近了我,專注的看著我插著針管的手背,輕輕的握著……


可是下一秒……


又一次的刺痛,他就那樣的毫不留情的生硬的連著膠布和針頭就這樣的撕扯掉了,在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立即緊緊的附上去。鬆開一看,那個穿刺口還在冒著血,已經開始腫了。我的眼淚還是在眼眶裏轉了,他這是幹什麽……


我還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帶著憤恨和不解。


他嫌惡甩開手上仍在滴著水的吊針,搓了搓兩根手指,抬頭看向了我,很不在意的仿佛剛剛那樣做的人不是他一般的淡淡道:“可以回家了吧。”


方牟已經愣住了,抬頭看看還在降著的吊瓶,又看看我,如被眼前剛剛的一切看傻了一般。隨即還是走到我的身邊,拿過一個棉花球遞給我。


我看見了他轉過頭看向那個人的時候,已經從呆愣變成了憤恨的目光,他赤著腳的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比他高一個半頭的人,這一次,一點也沒有開始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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