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2/3)

次摸底考後,真真切切的成了那最後的一截尾巴。可有,更可無。


一直以來,我,都是霸占著第一排的,也並不是霸占吧,就是那個個頭了,那些成績好的老師的寵兒,那是教室的黃金位置,二三四排。不傷眼睛,沒有粉筆灰,不會沾染那個老師的吐沫橫飛,而且,講台上的那主導著一切的那個主兒可以不用厭惡的低頭,就這樣的平靜的他們目光自然而然的就可以交流著,碰撞著那我怎麽也看不出的智慧的火花。不過,低著頭的我,也並不是在意的,靠著窗的我,一天中,可以看看窗外的景色,一年一年,沒有草地了,可以是樓房的那一扇扇窗戶,既而,天空。黃昏的天,很美,反光著看不清黑板的我,正好就這樣的看著那窗外的黃韻的濃烈,幻滅……


如果,哪一天的哪個主兒真的生氣了,我的耳朵可能倒黴一點兒,承受了一下厲聲的責罵,不過,那也是帶著知識分子的沒有一個髒字的很有水平的辱罵了吧。卻好像讓我更煩躁了呢。卻也,真的更傷自尊了,在我沒有抬頭看著的眾目睽睽中。


如今呢?是音跟老師說好了的嗎?


那這又算什麽事呢?


教室正中,學習委員旁邊,就是我處變不動的位置了。


那次的摸底考後,雖然成績沒有公布,但是還是有風聲走漏出來了。班裏誰是成績最差的的,誰是最好的學生,都在被三兩個成群的討論著。


而我,從來就不曾參與。


這次,我真的是走進一個完全陌生的與自己的過去無關的世界了。班裏的那些男男女女,他們都應該本來就是S市的城裏的小孩,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是相互認識的。除了我,誰也不認識。


隻是一個星期後,他們就玩成一團的無比熱絡了。我聽過他們小聲的議論,無非是很不可思議——差到極點的我怎麽進了這所學校呢?


我知道,即便是在普通班,他們這些人的成績也不是如我一般的無可救藥的。


英語課上的被點到的朗讀,還沒有兩句讀完,就已經是滿堂的哄笑了。我卻,再也讀不下去了。


那天的中午,音似乎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的,送給我一個點讀機,並且小心翼翼的跟我提起了要不要在周末的時候補補英語……


……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我隻是一個與這裏無關的人


他們的婚禮,很多人,很熱鬧。那些人,滿臉的堆笑的祝福,相互的寒暄。


我,淹沒在人群中。盯著意氣風發的他。我不知道他究竟還有沒有工夫注意到我;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看見一直注視著他的我;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這個熱鬧的場地裏,代表他的一方的親人,明明……隻有我,為什麽他從早上到此刻一直沒有看過我一眼呢?


他孤單嗎?他落寞嗎?他會無措嗎?……怎麽可能。


我究竟在想些什麽呢?真是好笑啊!他含情脈脈的注釋著他的新娘子,他摟著他的新娘子和他的那些好友、同事、領導和導師們笑得那麽的自然而開心……


喜宴開始的時候看著那一張張熟悉卻又疏離的臉、毫不在意我的存在的陌生的臉,我還是隨便坐到了一張離那兩個幸福的人最遠的一張圓桌。盡管,前一天晚上,音就交代過明天和他們坐在一張桌子吃飯。可是,此刻,誰又管那些呢!他們除了彼此,還會在意誰呢?


那張桌上,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吧。音的父母兄弟姐妹,那個人最尊敬的人。我肯定也是坐立不安、食難下咽的。盡管,並不在意,可是音的父母,還是對我的出現,擾亂了他們的寶貝女兒的新婚生活,而對我很是不滿的吧。


與我最親的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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