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2/4)

衛生間,就這樣的洗了起來。


那個女人沒有進來,我聽見了她對那個女人的斥責聲,還有對我的呼喊……既而,長久的歎息。


“我又不是照顧中風的,你這個老太婆真的是,你就不能喊一聲的及時的說一下啊,我也好直接拿盆啊!還這樣的對我喊,你們是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就一個黃毛丫頭陪著,病成這樣,都沒個人來看你一眼,我看你這樣的人,也活該有這樣的孤獨終老!……”那個女人終於還是嘀咕著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輕。


我洗好了拿著放著幹衣服的盆走出了衛生間,對著躺在床上的微笑了一下,就涼在了陽台的晾衣杆上。


把盆子又放回了衛生間的架子上,終於好了,剛要踏出來的時候,看見她正試圖著掙紮著要坐起來,剛想大步上前去扶她,一個人已經比我先一步了。


這是第二次,他踏進這裏了。


我遲疑著要不要出來,他們又要談些什麽嗎?那個護工是他出錢找的,還是這個老女人自己出錢找的呢?她是打電話去抱怨了嗎?如果是他找的,那我真的可以說我不喜歡他的選擇了。還是,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讓他的母親快活。哪怕,在最後的日子裏。


我,究竟要不要出去呢?如果,我現在就出去,站到他們的麵前,他們會不會有什麽話要說的不會自在呢?應該不會吧?那時候,從見麵伊始,他不是一直都沒有任何顧忌就這樣的針對著她的旁若無人的嗎。而且,好像我的存在讓他更加顯露出恨意。


我還在遲疑著,他的目光就已經投向我的方向了。


他指了指門外的方向,床上的人卻起了相反的意見的,虛弱的對著他說:“痕,小崖是你的侄女啊。她不是外人。”


但是他什麽也不說的又冷冷的看著我,指了指那病房的門。


我愣了愣,隻好走了出來,有出了去,就站在走廊裏。


自始至終,沒有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們談些什麽,我沒有敢趴在門口的偷聽,我怕就這樣的貼近的話,他一拉開門的惡狠狠的捉住偷聽的我。


盡管,心裏很想知道。


過了好久,他終於還是離開了。經過我的身邊時,我朝他笑了笑,他沒有撇過頭,看我一眼的就這樣的走了。


我,確實尷尬無比。


……


她已經是肺癌晚期了,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可憐還是人到臨終的前一刻都會想到以前的罪過,想要去挽回補償一些什麽,我曾經問過我那個也許去天堂過好日子的可憐爸爸,我的奶奶時什麽樣子的,提到那個時,我那個一直文文弱弱的父親,居然很是煩躁的說,早死了,記不清了。


如今眼前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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