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顏多快。"
易柳有些不滿的指著前麵的顏熠龍和沐小小,其實他們也不慢,但是一有顏大總裁比較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老-子從小到大,除了貧嘴耍滑,剩下的全都不如他,這你也不是知道一天兩天了,現在嫌棄我了?"
淩少傾挑眉,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切,那又怎樣?我就喜歡我家男人貧嘴耍滑。"
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愛情裏,易柳從不和別的情侶去比較,隻要做好自己,找到最適合的他,那麽一切都是最完美的。
夕陽下,一幅幅美麗的畫卷攤開,坐在一旁的玄漠影眼睛都沒離開過騎馬的佐伊,心裏盤算著一個大計劃。
四年前,他和佐伊上午剛領完結婚證,下午在去醫院看出嚴重車禍的顏之前他對甜甜說晚上給她個難忘的新婚夜。但是,卻在那天,他中槍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會死,他是個孤兒,沒有對於親人的牽掛,但卻唯一不放心甜甜。
直到手術成功,自己成了植物人,他什麽都做不了,但卻在很久後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他發現甜甜沒有離開自己,一直在身旁守護。其實他很想告訴她不要在自己這樣一個廢人這裏浪費青春,但是他說不出話。
於是他每天都能聽到她一遍遍呼喚他的名字、為他清理按摩,做著一切曾經那個佐伊做不來的事情。
直到他醒來,她哭過一次,但是之後就一直笑了,甚至又恢複了之前的性格,玄漠影知道,為了他,她可以做到改變所有的毛病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但是,他願意她做自己。
所以,他更加珍惜,更加感恩,更會加倍的對她好。
看著夕陽西下,玄漠影扯出了一個笑。老天對於他們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他昨晚上偷偷試了試,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下`身依舊如四年前一樣的活躍,沒有受病的一點影響。於是,他決定今天晚上,給她補一個完美的新婚夜。
夜晚歸於平靜,但對這三個男人來說是新一輪風暴的開始。六個人下榻了當地一家五星級酒店。
因為是郊區,所以即便是五星但是也並不很豪華,不好的最明顯體現就是隔音差。所以,心裏都想著晚上好好疼愛自己女人的三位爺不約而同的包了層,而後三個人選了三間隔了八丈遠的房間。
各回各屋,各睡各媳婦。佐伊是唯一一個不願意的,因為她無聊啊。
"誒,一起玩牌吧。"
玄大少在一旁差點咬到舌頭,這丫頭,跟他太不心有靈犀了。
"我還有衣服要洗。"
"我困了,先睡了。"
易柳和沐小小很不客氣的拒絕了。因為她們知道晚上要喂老公了,雖然想玩牌,但是她們還是怕不聽話的後果會第二天爬不起來。
道別後,佐伊將玄漠影推回房間伺候了他洗漱,也把自己弄幹淨後爬上了床。
"你現在恢複的真好。估計過不了多久都不用輪椅了。"
"辛苦你了。"
玄漠影伸過胳膊想要讓佐伊枕著。
"不行。你剛恢複,我不能壓著你神經。玄寶寶,對不起,我一直沒告訴你,你知道是誰當年讓你變成植物人的嗎,是我繼母陳彥飛,她..."
"好了,我都知道。"
他當然會讓凶手付出百倍的代價,但是他不會因為陳彥飛而遷怒到甜甜。別說這件事她不知情,就算是她指使別人衝自己開的黑槍他也不會怪甜甜。死在她手上,他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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