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2/4)

權利去和她爭辯。她要討好顏熠龍,不能讓他為難。這樣他就會心情好,心情好才會給母親做手術。


“婉兒。別亂說,跟沐小小沒關係,我就是感冒了。”


龍爺忙護著沐小小,但是又不能把話說的太重。對於這個陸婉兒,就算有脾氣也不能發。那是陸樊唯一的女兒,他必須寵她,隻因為他欠她的。


龍爺將陸婉兒一切的心狠手辣一切的無理取鬧的原因通通扣到自己頭上。他一直覺得,如果當年陸樊不是為了救自己而犧牲,那麽陸婉兒一定會在有爸爸的環境下長大,她不會因為沒有安全感而把自己包裹的很鋒利,那麽她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那麽心狠。


所以,他願意為陸婉兒的一切買賬。他就是欠她的。


“顏,你這幾個月都沒有來找我了,你自己想想這幾個月你跟我吃了幾頓飯?你是不是有了這個女人就不打算管我了?你是不是有了新的人就忘了以前的人了?”


最後一句話,明顯暗裏提的是父親陸樊。她在責怪他忘了自己,忘了他欠自己的。


“不是,我就是太忙了。”


說完,他還摸了摸她的頭發,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沐小小看在眼裏隻覺得刺眼無比。顏熠龍什麽時候對別人的無理取鬧這麽忍受過?什麽時候對一個女人那麽溫柔過,還會主動對她笑?此時被醋意失意衝昏頭腦的沐小小完全忘了,龍爺是多麽極盡溫柔地對她的。


“那你出了院陪我去吃飯,我想去吃咱們總去的那家餐廳。”


“好。”


“還有你要陪我去看畫展,去咱們總去的那個地方。”


“好。”


“還有你要陪我去後海,我要跟你去咱們總去的那家酒吧聽你給我唱歌。”


“好。”


“我還要住咱們總住的那個酒店。”


最後一句話說完,顏熠龍已經完全明白了,陸婉兒就是故意說給沐小小聽的。所謂的總去的後海酒吧唱歌無非就是在她18歲生日會上被她使小性子逼不得已去台上唱的生日快樂歌,而所謂的總住的酒店就是一家他有一個長期預留的總統套,因為以前也總有女人所有帶到那裏,有次陸婉兒去那裏找他太晚了他就讓她住在那裏。


而這一切聽到沐小小耳朵裏就完全變了樣:兩個人是不是有很美好的曾經,以前的顏熠龍總是有空陪她看那些高雅的隻有有錢人才能欣賞的藝術,以前的顏熠龍會為她唱歌。自己和他在一起那麽久,他還沒有唱過哪怕一句。而且,最不能讓她忍受的就是最後一句,什麽叫總住的酒店,他們什麽都發生了嗎?


越想越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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