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束帶點不耐的目光落在兩個女子身上,接著又看到了她們身後的那個墨衣男人,眼神愈發的冷沉,問道:“他是誰?”男人的嗓音極為喑啞,仿佛鋸木的咯吱聲一般刺耳。
黃巾女子頓了片刻,才道:“主人,這男人是來求解藥的。”
司無境聞言,眉微蹙,並未反駁。
那男人卻忽而怪笑了兩聲:“解藥?什麽解藥?”
黃巾女子吞咽了一下,道:“是……尤遝的解藥。”
“哦?”青衫男人目光一凜,“那尤遝呢?”
黃巾女子一滯,半晌後,才有些顫巍巍地回道:“尤遝……死了。”
青衫男人動作一頓,接著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死了?”
黃巾女子和藍巾女子被他這動作嚇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幾乎語無倫次:“主人,你、你別生氣,尤遝……尤遝咬了那個姑娘,這男人便一掌……一掌打死了尤遝……”
青衫男人聞言眯起眼,將目光移到司無境身上,“打死了我的寵物,我沒要你償命便算你的幸運,還想要解藥?未免太癡心妄想了些。”
司無境回視他,眼神中的陰鷙並不亞於他,“我並非想要,而是非要不可。”
青衫男人冷笑一聲:“你是誰?好大的口氣,敢在我南郭穆的地盤上撒野?”
司無境正要回應,卻感受到懷中之人比先前更為劇烈的顫唞,眼神當下便冰凍起來,“少廢話,給是不給?”
青衫男人——南郭穆死死瞪了司無境片刻,接著扔開左手的茶杯揮掌朝他攻了過去。
司無境一個旋身躲了開,順勢將懷中抱著的人兒一把甩到背上,轉身單手接下了青衫男人一掌,然後趁著空隙拔出了腰間那把從不離身的飲泉劍。
劍身出鞘,冷光四溢,司無境右手持劍,左手則護著背上的人。
“司……司無境,你、先把我……放下吧。”駱小浮趴在他背上,體內一陣陣刺骨的冰寒讓她的聲音顫唞而無力。
司無境低聲安撫:“噓,別說話,安心待著。”
“可是……”駱小浮費力地抬起頭,此時她的臉色已透出一股極詭異的青白色,雙眼下泛著暗黑,嘴唇發紫,正是中了寒毒的症兆,“你這樣、不好……不好施展……”
“小浮?”
一聲驚異的呼聲讓駱小浮抬眼向麵前的青衫男人望去,終於也看清了他的相貌——“阿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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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屋室中央,放置著一張黃花梨架子床,冰絲織成的幔帳被放了下來,為床上的人遮去幾縷光亮。
“你怎會讓小浮被尤遝咬到?”南郭穆坐在床邊,望著仍緊閉雙目的駱小浮,蹙眉道。
司無境立於床邊,目光垂落在駱小浮蒼白的臉龐上,負在身後的左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
得不到回答,南郭穆下意識地抬頭望了司無境一眼,隨即站起身來,冷哼了一聲,“幸而她未運功,毒素還沒侵入筋脈,否則便是解藥也救不回她。尤遝是我親自培養,它的毒性遠比其他猞猁要強,且又是寒毒,小浮的內功屬陰性,會助長她體內的毒性,隻怕即便解了毒,也會落下寒疾。”
聞言,司無境微微上前一步:“不能根治?”
“不好說,這毒本就極頑固,若要根除,便要加重藥力,如此一來,傷身是在所難免了。”說罷,南郭穆轉身走過屏障去。
司無境左手握的愈發狠勁,幾乎“咯哢”作響,半晌,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沉默地凝望。
南郭穆取了幾個藥瓶回來:“我先給她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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