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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2/3)

自然是為腰受傷的駱小浮所備的。


駱小浮被司無境極輕柔地“安放”在軟榻上,便順勢往後一躺,姿勢閑散地半倚在榻上。“這亭子為何叫‘雁複亭’呢?”


司無境自是不會解釋給她聽,倒是正在黃花梨矮幾前煮茶的藍衣女子答道:“城中氣候偏冷,初秋灰雁便要南飛,至第二年春分又飛回來。每每大雁複返時,便是春暖花開萬物複蘇之時,閣主便借此比喻這園中之生機。”


駱小浮眨眨眼,笑道:“好名字。”


說話間,花茶已煮好,女子盛了兩杯分別放在了兩人麵前,也不再多作停留,盈盈退了去。


駱小浮見那女子皓齒朱唇,樣貌不俗,舉止言談皆帶著一種清淡的爾雅之意,行走間更是步履輕盈,可見其身手不凡。如此出眾之人卻隻是這閣樓中的一位侍女,由此可見這懸音閣必是藏龍臥虎之地。


向來對萬事萬物都有著求知若渴之心的駱小浮,不禁覺得有趣起來,壓低聲音問一旁的司無境:“這懸音閣究竟是個什麽地方?”


司無境眼皮都不抬,“不過是個吟詩作對、撫琴觀舞之地罷了。”說著,他雙手已覆上了琴弦,幹淨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撥,一陣月皎波澄之音便從他指間緩緩流泄而出,悠揚地飄灑回蕩。


那琴音似揚似抑,哀幽回婉,明明是朗朗日中,卻叫人聽出一番“十畝蒼煙秋放鶴,一簾涼月夜橫琴”的味道。


而正在撫琴的那人,眼神卻自始至終都如清冷如夜,神思之間不見一絲起伏,真真是“彈者心猶靜,聽者悲已生”。


駱小浮聽得癡了,靜靜望著司無境如畫的眉眼,直至手中的茶涼去,一曲終了。


琴音止了,韻味猶存。


駱小浮隨著那繚繞的餘音緩緩回神,一回頭,卻瞧見一襲紫衫立於亭外二十丈之遠,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那紫衫女子見司無境已彈奏完一曲,才帶著身後兩個綠衣侍女走了過來。


待走近,駱小浮才看清是一螓首蛾眉的美女,其身段容貌,絕不輸“姚之妖妖,灼灼其華”這個比喻,自當是國色天香的。


駱小浮不禁心下有些慨歎,她雖然也長得還能入眼,但身材嬌小玲瓏,頂多也就夠得上一個“粉妝玉琢”的形容,與這些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女自是無法比較的。


紫衫女子在司無境跟前優雅地行了個禮,道:“不知城主駕臨,碧芊有失遠迎,還望城主莫要怪罪。”


司無境微微抬首,靜如深潭的狹眸淡淡地看著她,“無妨。”


駱小浮知道司無境不會替她做介紹,便十分自覺地自報名號道:“我叫駱小浮,幸會。”她說著還坐直了身子想下榻去跟人家握手,卻叫司無境一個不冷不熱的眼神給擋了回去,隻得幹笑著坐在榻上。


紫衫女子見此,隻是垂下頭掩去臉上的神情,側首道:“在下懸音閣閣主沈碧芊。”


不知是不是駱小浮錯覺,她覺得這沈碧芊對她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冷淡,不過這樣的女子冷豔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她便沒太過在意。


沈碧芊上前了一小步,柔聲道:“城主既來此,何不隨碧芊到雅室一聚?慕冬最近又譜了幾首新曲,我叫人彈給城主聽聽看,可好?”


駱小浮不覺撇了撇嘴,不知怎地,她不大喜歡沈碧芊同司無境講話的口吻,頗有一種討好的意味,要討好也輪不到她啊……


不待司無境回答,駱小浮搶著應道:“好啊,我最喜歡聽曲了,司無境,我們去聽聽看吧。”


司無境看了看她,點頭應了。


沈碧芊又垂下頭,神思不明,“那碧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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