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打探回來隻怕有的耗去不少時間,自己恐怕會等不及,在她事情上自己一向沉不住氣,就像自己當初不顧一切進宮一樣,而且那樣做她恐怕也會不高興,昨晚已經鬧了別扭,私心裏他還是怕謝青真的生氣。
組織了半天語言陳楚才終於問道:“那妹妹要哥哥如何相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什麽都沒有呢?”
謝青沒有回答,因為她真的不知道這事該怎麽證明,空口解釋隻怕是不行的。
歎了一口氣,陳楚隻有接著問道:“那妹妹昨晚都在和那位“公子”做些什麽呢?”
她特地頗為強調的讀了公子兩字,卻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不過這事謝青倒是知道怎麽回答。
“就是聽了會琴,講了會話,別的可是真的什麽也沒幹。”
陳楚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聽琴?哥哥的琴雖說彈的不太好,但旁人卻一直覺得還不錯,不知妹妹可否賞臉聽聽?”
這個小心眼的人,謝青心裏一陣誹腹,不過聽聽倒也無妨,陳楚的琴的確彈的還不錯,那時在他的進宮宴上自己可是親耳聽到過的,雖說那並不是什麽值得的好回憶。
一臉的榮幸之至“如果有幸聽到哥哥的琴音,妹妹就真是太幸福了。”
一切準備就緒,謝青比起眼睛,準備真的好好聽聽陳楚的演奏。
這是一首很悲傷的曲子,謝青曾經在進宮陪謝蘭的時候聽他談過,她特意留意過,在樂譜裏找過這首曲子,她有一個動人的傳說,講的是一個癡心守候心愛女子的可憐男子,苦苦等候心愛的人回來自己身邊,奈何那女子卻總是辜負男子的心意,讓男子一個人在夜裏暗自垂淚。剛看完的時候謝青還曾經及其氣憤的罵過的那名負心女子,現在看到陳楚及其沉醉的演繹這樣悲傷的曲調,仿佛自己也如傳說中的癡情男子一樣,謝青忽然也感到了他心底流出來的那一份悲傷。
不知什麽時候,陳楚的曲子已經彈完了,隻見他微微一笑,柔和的看向謝青;“怎麽樣,比起那位‘公子’如何?
他的語氣很溫柔,謝青卻不由感到全身發冷的很。
連忙狗腿的的過去說道:“鄉野小調,哪比的上公子。”
陳楚看她一副討好的樣子,雖說話有點言不由衷,但還是勉強表示接受,也就不在彈奏。
謝青心裏一喜,卻見陳楚接著說道:“哥哥一直都不知道妹妹如此健談,今日剛好有閑情,不知妹妹可否和哥哥說會話。”
剛鬆下的心立刻又緊了起來,閑情?看看那一推推的奏折,謝青還是忍不住的抽了抽,卻還是應下。
兩人貼近而坐,謝青拿出折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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