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4)

者有話要說:  要不要讓江初夏跟黃晟分開?越來越覺得分開得好了,咋辦?江初夏太辛苦了哦


☆、別扭1


對江初夏來說,喝酒的好處就是終於很快睡著了,壞處更多半夜凍醒,搖搖晃晃地爬上床,第二天睡到中午,還有宿醉未醒的頭疼和迷糊。


那天過後,黃晟沒回來,中午時分,紀曉玲過來敲門,宿醉的江初夏捧著沉重的腦袋開門,“阿姨,你怎麽了?”聞到她身上濃濃的酒味,紀曉玲奇怪地問。“沒,昨天跟朋友喝了點酒,進來吧!”進洗手間用冷水衝了下臉,終於清醒了些,依紀曉玲的要求,回房間收拾黃晟的換洗衣物,江初夏心裏雪亮的,啥也沒問就把他的衣物整齊地疊放在幹淨袋子裏遞給她,順便讓紀曉玲轉告黃晟她下午回去上班了!


等到黃晟聽紀曉玲提到他媽喝酒的事兒,十萬火急地趕回家時,室內一片寂靜,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把小間照得格外清晰,昨晚淩亂的餐桌空無一物,抹得幾乎可以照見人影,他奔進衛生間,也被收拾得井井有條,隻有那塊擦澡巾被棄在垃圾桶中,他走過去,撿起,輕笑了聲,摩挲了一下,丟回垃圾桶。


轉身走進房間,被子被疊成方形的豆腐塊,枕頭上連一絲毛發都沒有,床單平整得跟沒人睡過。他滿屋子轉了一圈,想尋找他小媽的痕跡,卻一絲也無,不過他仔細嗅嗅,空氣中貌似還有些殘餘的酒味,衝向酒櫃,看到少了一紅一白兩瓶酒。


神情冷了下來,憑他和江初夏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從沒見過江初夏大量喝酒,這回竟然混了兩種酒喝,這女人,是不要命了麽?


再大的氣和憤,遇到江初夏,似乎都能被澆滅,轉化為愛和憐惜。


可是,江初夏,你害得我給了床單,這個羞辱,我實在忍不下!


可是忍不下也得忍,因為學院的電話催個不停,讓他趕快去辦畢業手續。


一邊奔波在大馬路上,一邊抽空給江初夏打電話:“你昨晚喝酒了?”


嗯嗯,聽起來某人還宿醉著。


“和誰?”


你呀,不是不是,昨晚你沒空,我一個人喝的。


黃晟氣結“我怎麽會沒空,你不想想!你——”聽她疲憊沙啞的嗓音,責備的話生生打住,問她:“現在怎樣?在家等我,我把學校的事辦完就回去。”


你不要急!我沒事,就是我的頭——掛了吧!江初夏不等黃晟追問她頭怎麽了,就掛了電話。


黃晟忙著補辦畢業的手續,回家以後看江初夏沒事,吃睡都好,也放下心,去忙工作的事情,很快搞定,在一個大型的建築公司搞設計,清閑自由,會有時間接一些自己喜歡的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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