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知道了。
相見不如不見。
第一場秋雨來的時候,我正在集中精力看一本笑話書,一頁紙看了許久都沒有翻過去。雨水順著玻璃一道道的匯流下來,而我卻早已神魂離體,發呆。突然想起某個大雨天,我跑回去給他關樓上的窗戶,搶救那些素描繪畫的場景.....
在我回神過來時,我的人已經拿著雨傘出了屋子。
下雨天,他也許忘了關窗,去幫他關窗吧......
如果,也許能看他一眼,也好的。
他的鑰匙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還給他,忽略自己的一點小私心,今天正好乘這個機會還給他。還完了就沒有下一次了。
當我打車到達薛恒家門口,準備掏出鑰匙開門時,發現門本來就是開著的,或者說是沒關嚴。我輕輕推開進去,客廳亮著燈,電視的聲音開著,音量很小,我往前走還沒有踏出玄關,就愣怔看著眼前的一幕,瞪大眼睛。
許久未露麵的馮乘遠,就在我的眼前,和薛恒一起。他們坐在沙發上,貼的很近,馮乘遠的身體壓著薛恒的,宛如一對真正的戀人,我聽到唇瓣撕磨的聲音。
如果世界上可以時間倒流,那我將希望自己從不曾來過這裏。
知道是一回事,聽說過是一回事,而看見根本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腦子裏完全一片空白,看著眼前的人糾纏,明明是火熱心跳的一幕,而我卻如置冰窖,隻覺得五髒六腑被鈍器攪動,所有的疼都匯集在一處。
心碎嗎?不,心早就碎了,隻不過這一刻被碾作塵而已。
理智尚在,我機械地把鑰匙放在地上,然後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蘇君一又打電話給我,歡天喜地告訴我馮乘遠走了。
我愣了愣,問:“走了?去哪裏?”
那頭的語氣得意:“滾回美國去了。這次C&FChina的這麽多負麵新聞也讓他沒臉繼續留在這裏了。”
沉默半晌,我問:“那他呢?怎麽辦?”
蘇君一詫異:“他?你說我那個不肖弟弟?怎麽辦?你說怎麽辦?他當然是乖乖地待在中國哪也去不了!”
我:“哦。”
蘇君一繼續道:“經過這次,姓馮的肯定不太可能會再來中國了。C&China已經派了新的總監過來,至於姓馮的,哼,最好被發配到火星,眼不見為淨!”
我默默地收了線。
抬頭看窗外的天,灰沉沉的。
二零一三的光棍節,並沒有讓公司的同事脫單更多。賀楊再次組織了聚餐,我信奉不吃白不吃隨大流參加。酒至幾巡,有相當數量的男人女人倒了,說胡話的說胡話,吵著回家的回家,吐的吐,我隻得和幾個同事照顧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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