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1/3)

和他拉開距離,而不是“哦”的一聲答應了。


可惜,我到底沒有骨氣。這樣安靜美好周末,這樣和一個人相處的光景隻存在夢裏!我的理智早就倒戈。


何不放縱一次?即使是當做日後的回憶也好。


餐桌上,我和薛恒默默吃東西。大多數時候,我都埋頭對付盤子裏食物,從視線的餘光裏,我知道他時不時看我一眼,可我沒有勇氣和他眼神對視。


餐桌上的食物消滅的差不多的時候,終於薛恒輕聲咳了一下,道:“最近,還忙嗎?”


我點頭,語氣四平八穩:“挺忙。”


“哦。”


又是一陣沉默,看來我們之間注定回不到如過去單純的合租或是朋友的關係了。嬈嬈說過,當男人女人之間無話可說時,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真的無話可說各走各路,二是曖昧橫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薛恒的聲音響起:“你在想什麽?”


我抬頭,他正一臉探究地看著我。我心裏無奈,這個時候了,在他麵前我居然會胡思亂想走神!


我朝他笑了笑,淡淡道:“沒什麽,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哦了一聲收回了視線,放下刀叉,又道:“最近,你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我一愣:“什麽煩心事?”


他小小蹙眉,似乎有一絲煩躁:“所以才問你啊!沒有煩心事,你會喝醉?本來不想問,但是作為,朋友,不關心一下也說不過去。”


我一陣心虛,決心來個死不認賬:“喝醉?你不會是說上個星期吧?哎,老朋友見麵一高興就喝多了......那天不會是你把我接回來的吧?有什麽問題?”


薛恒看著我的臉,沉默一會道:“沒什麽,就是你突然醉了,讓人不適應。以後少喝點。”


我立馬給他一個安撫的笑臉:“難得而已,不會有下次了。那什麽謝謝你啊,對了,我醉了沒吐你一身吧?”


薛恒看了我一眼,起身往餐廳外走,聲音飄來:“你敢吐我就死定了!睡得像個死豬一樣,重死了!”


我默默看著他的背影。如果是以前,我會若無其事地說點什麽或者插科打諢敷衍一下,可是這一刻,我什麽也說不出口。


他不也什麽也不會承認,不是麽......


抽屜裏還躺著薛恒的鑽石耳釘,還有那張照片。我看了一會合上,最終決定給馮乘遠打電話。電話那頭的他隻給我一句話:“我等著結果。”


重新開始找房子又迅速占據了我的大多數時間。貌似去年類似的時間,我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心裏不免同情了一下自己。我打算搬出去的事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薛恒說。我想等找到了房子再告訴他。但身邊的人確是瞞不住的,比如賀楊。對於我搬出來的事情,他向來讚成,他明確地表示可以幫忙,但我還是婉拒了他。我已經很對他不起了,所以更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傷害他。


我和薛恒的見麵更少了,我確實有意無意減少這種機會。有時候我們在一個屋簷下無意遇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反而是他有時會扯幹巴巴的兩句天氣啊食物啊電影啊什麽的,我大多笑笑敷衍幾句,或者會匆匆說句抱歉趕時間就趕緊出門,留他一個人在身後。


其實哪有趕什麽時間,隻是我的時間再也不能留在他身上了,是不能,也是不被允許。


兩個星期不到,我就找到了新的住所。我感慨兩次找房子的效率差的不是一點兩點,看來一個人誠心要做什麽事情,確實沒有辦不了的。


這次是和一個女生合租,對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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