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啊?”
他懶洋洋:“去過那麽幾個吧,什麽廈門,海南,麗江,香格裏拉,洛陽,這個名鎮那個的古城的。”
“怎麽樣?”
“不怎麽樣吧。哪都是人,建築群也大差不差。”
我無語,誰要是和這人同行,絕對得無聊死。
我提議:“要不去我母校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就你這樣,待過的地方能有什麽特色!”
我怒目而視:“我什麽樣?”
他斜了一眼,半笑不笑:“不過,既然你誠心邀請了,那就去看看吧。”
走到校門口,大門緊閉。我眼神示意薛恒跟上,繞過西邊一條小路,走到一段圍牆下,那塊灰白墊腳石頭還在,我嘀咕:“幸好。”
薛恒站在我身後:“你別告訴我要爬進去啊!”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周邊情況,點頭:“有幾年沒爬了,應該問題不大。”
“我可不要,髒死了,太損形象。”不看他,我就知道某人的眉毛肯定抬的老高,眼角斜飛。
我沒和他廢話,直接脫掉大衣,轉身塞進他手裏,然後脫掉高跟鞋,爬上石頭,腳用力一蹬坐到牆頭上,對站在下麵直接傻愣掉的人說:“把大衣和高跟鞋遞給我。”
他豎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依言走過來,我接過大衣鞋子,直接扔到牆裏麵,而後問他:“你能行不。”
他嗤笑:“小看人啊。”
我點頭,然後慢慢把自己放低跳進牆裏麵。片刻,薛恒也翻進來。拍拍手裏的灰直報怨:“髒死了。哎,我說豐子夜,你以前經常幹這事吧。”
我把鞋子穿好,應聲:“有這麽幾回吧。”
我哪能告訴他,這以前是我的據點,大門不方便,逃課早退全靠它啊。
偌大的校園空寂無人,我熟門熟路帶著薛恒去了學校的後山。一切還是熟悉的模樣,小徑兩旁雜草叢生,不甘寂寞的黃色迎春花肆意任由枝藤蔓延,還沒長出新葉子的廣玉蘭沉默沿山而列,其中幾棵樹幹上,還能看到頑劣學生們留下的墨寶。
我在前麵慢慢走,薛恒跟在後麵東張西望,嘖嘖出聲。
“敢情你以前經常來?”
我說:“我在學校裏度過六年,三年初中三年高中,有時候枯燥無聊了就會來。”
正說著,就到頂了。我指著前麵一塊光滑平坦的大石頭,說:“這是我的秘密根據地。秋天躺在這裏曬太陽,最舒服了。”
薛恒走近了,打量:“倒是個好地方。”
我俯瞰遠處空曠的操場,赤紅的跑道十分搶眼,國旗台的旗杆孤零零的矗著更顯纖細。整齊的花壇草地青黃相接,一旁的序列的白色教學樓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