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抬:“你老和一棵植物計較什麽。”
那人哼哼:“本少的地盤,連句話也不能說啊......”
我看著整了差不多的工程,怕拍手站起來說:“植物也是有靈性的,小心說太多就......”
那人鄙夷:“就什麽......本少可什麽都不怕!”
╮(╯▽╰)╭不理他,轉身去洗手間。
那人喊住我,語氣別扭:“哎,豐子夜,你沒什麽要求的嗎?”
我轉頭看他,莫名其妙。“要求什麽?”
他瞪眼:“比如減房租啊,比如收點費用啊什麽的......”
我汗顏,一揮手:“不用,就這樣好了。”
對方表情立馬不爽:“你也就是一小白領......本少體諒你,決定房租全減......”說完後,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完全是一幅本少等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下跪叩拜的洋洋自得。
我問:“減了房租,你吃什麽啊?”
他一愣:“不有你做飯嗎。”
“萬一,我不在或者沒做飯,怎麽辦?”
“隨便吧,大不了買唄,總之餓不死......”
我敦敦教誨:“那不就得了。人要實際點,有錢傍身好辦事,沒房租你哪有錢啊。”
輪到他懵了,半晌辯駁:“可是......本少......”
我不再廢話,手一揮,十分幹脆:“行了,就這樣不用減了!你一個沒固定職業的,就別操閑心了。”
那人立刻咬牙切齒,眉毛挑成八字形:“豐子夜,你居然把本少一片苦心當做驢肝肺......本少沒你想的那麽窮啊好不好!你聽到沒啊......”
我不理他,直接去了洗手間,關門。
又一天,我剛下班進門就聽到屋子裏傳來洗衣機的轟轟聲響,頓時驚悚。立刻換鞋子直奔事發地。走到門口就看到薛恒正滿頭大汗的折騰洗衣機,地上一片水漬不說,洗衣粉的泡沫也堆得老厚,一邊的桶裏麵還有一堆床單被罩。
我頓時頭疼:“你做什麽?”
他瞟了我一眼,仿佛我問的無知:“洗床單啊!”
“我知道你洗床單,我是問,你怎麽不送去幹洗店?”
“哦,本少今天想自己洗了。不行啊!”
我默,片刻後指著地上問:“這怎麽回事?”
薛恒攤手:“我也不知道啊,洗了好幾遍發現滾筒裏居然還有泡沫......這什麽洗衣機,必須打假......”
......我繞過去提起角落裏的藍月亮瓶子,忍無可忍:“你放了大半桶進去,能沒泡沫嗎?”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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