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2/3)

玉的臉上開始泛紅脖子,下一刻他就揚著下巴:“誰害怕了!我不過討厭你會因為這事賴上我!”


......


我真的氣的直想跺腳,是不是這人生不生病腦子都不好使了!還有完沒完了,什麽亂七八糟的別扭性子!我直接又強硬地把粥塞到他手裏說了句:“吃完再說,”怕他又出什麽幺蛾子,瞪了他一眼說:“不準說話趕緊吃完,冷了沒人給你熱。”


他也瞪著我,但估計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凶神惡煞,或者這人生病了戰鬥指數下降了,總之他還是乖乖閉嘴,然後接過碗用勺子挖粥。我把各種小菜放在病床上支起來的小桌子上,一時間病房又恢複寂靜。我怕他覺得尷尬,便借口打水出去了。


跟自己不擅長的人打交道真心不容易。


我在走廊裏給馮乘遠打了個電話才得知原來他回家拿換洗的衣服,現在正在過來的路上的某家酒樓裏買魚片粥。我告訴他我在醫院這裏也帶了吃的過來,他在電話裏又客氣地又謝了我一通。等收了線,我又去醫生那裏一趟才知道薛恒堅持推了胃鏡手術,醫生沒辦法才要求再觀察兩天看看,如果沒事就同意出院。


我掐著時間回到病房,薛恒已經吃完,正在閉目養神。我不知道他是怕尷尬還是怎麽著,但我沒驚醒他,隻是走過去把碗筷收拾了下裝好。過了一會,看他還是沒有要睜眼的趨勢,我便主動輕聲問他要不要喝水,他慢慢睜眼看了我一下就搖頭。


我又問他有什麽需要我帶給他的,他遲疑了下最終還是搖頭說不用。


我點點頭問他還有什麽要我幫忙的,他還是說不用。


我說那好,沒事我先走了。


他看著我,不吭聲,我便出了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


☆、責任與義務的劃分


我並不熟悉胃病,沒辦法,從小到大我就是一副打不死的小強體質,所以除了問醫生獲得一些建議,連著兩天晚上我都在網上搜了一堆相關信息一一記下來。而與此同時的白天,我繼續給薛恒送粥,早晚各一次。我們幾乎沒有交談。反倒是和馮乘遠會說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比如我知道了他其實是華裔,藝術學院的特聘老師,專攻油畫,和薛恒從小就相識了,由此我得知薛恒其實是一香蕉人。


第三天是薛恒出院的日子,我不會自作多情到去接他。這天下班回來,進門就看到客廳裏燈亮著,電視機混合著說話的聲音傳來。我換鞋走出玄關就看到沙發上坐著兩個人,蘇恒和馮乘遠。他們大概聽到開門聲,看見我進來,兩人都掉過頭來。


我朝他們笑笑,馮乘遠滿麵微笑:“豐小姐下班了。”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我笑了笑:“嗯......你們繼續,不用介意我。我先進去了。”我指了下房間,馮乘遠立刻點頭說:“好,你先忙。”


我點頭:“馮老師請自便,多坐一會。”


關上房門,客廳裏的聲音仍舊隱約可聞,聽不清內容,當然我也無意偷聽。這麽久以來,我第一次看見薛恒有朋友過來,雖然是認識的馮乘遠。他有家人但似乎互有罅隙,他貌似海歸卻沒有穩定工作甚至朋友寥寥無幾。我突然覺得自己看到了薛恒的另一麵,比如他的冷淡和不易靠近,也許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偽裝......


我休息一會從房間出來,馮乘遠還在客廳和薛恒說話,有一搭沒一搭;明明沒聊什麽卻是讓人覺得相當親近的人。我經過客廳去廚房的時候挽留馮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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