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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1/3)

誰知預料中的疾風驟雨居然沒有到來,聽完他們說的事情後,李大柱反而怏怏道:“傷了也好,傷了就讓他在滁州多住些時日。”


不過女婿的叔父敢算計自己兒子,李大柱當然不會不教訓。打發李珍珠去後院看小曹氏,把康成康或兩兄弟留了下來。


李珍珠一進去就看到小曹氏躺在床上歎氣,額頭上還包著塊帕子,屋裏六七個炭盆燒著竹炭,窗戶關的嚴嚴實實,讓人覺得憋氣的很。


“娘,您這是怎的了?”李珍珠三步並作兩步,趕緊上去坐在床邊,“您是染了風寒還是怎的,叫大夫看過沒有,也不叫大夫過來告訴我一聲。”


小曹氏看見二女兒回來,先是一愣,繼而捶著床哀嚎,“我還看什麽大夫,讓我死了算了,我死了,也省的叫人這樣磋磨欺負我。”


看小曹氏中氣十足的模樣,李珍珠放下心,耐著性子坐在床邊勸慰,“娘,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您先別哭,好好告訴我,我才能幫您想想法子。”


小曹氏抽抽噎噎了一會兒,靠在床頭流淚,哭訴道:“還能有什麽,你小姑回來了。”


饒是李珍珠早有準備,連李大柱打算納妾都想到了,也沒琢磨到這上頭。


她瞠目結舌,“您說的是小姑,範……”她噎了下,追問,“範氏生的那個小姑,李芍藥?”


小曹氏白她一眼,沒好氣的模樣,“除了李芍藥,你還有幾個小姑?”


李珍珠這回是真沒法鎮定了,“可,可小姑不是早就死了。那年範家村遭了流匪,小姑受辱,後來還被範家尋上門敗壞她的名聲,她就投繯自盡了。我還看著她棺材下葬呢。”難不成人死還真能複生?


“呸!”小曹氏戳了李珍珠一指頭,諷刺的道:“你當你那小姑是那些戲文裏唱的烈女?別說是被流匪辱了,就是叫被抓了奸她都不會自盡。”她左右看一看,低聲道:“那年河南府遭流匪,她跟其中一個流匪看對眼,把人領到範家村村民藏身的地方,害死不少範家村的人。後來廷恩率兵打退流匪,範家村的人看咱們李家富庶,找上門要銀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要找,找李芍藥的婆家,找範大山他們去,找到咱們李家算什麽?”


小曹氏說到這兒一臉不屑,“範家把人給休了,族老們不依,按著老規矩,這被流匪糟蹋過的女人夫家是不能休的。沒想又發現李芍藥肚子裏有了身孕,還不知道是流匪的還是範家的種。想要灌一碗藥罷,偏生大夫還說李芍藥那身子虛,要打胎怕是連命都要沒了。橫豎她犯了大錯,族老們又不願叫範家村拿住這把柄要好處,就打算要處置她。結果範氏那個老太婆知道消息,撒潑耍賴的要保住李芍藥,還非要把李芍藥攏到跟前住,放眼皮底下看著。範氏上了年紀又重病在身,族老們怕她有個好歹連累廷恩要丁憂,就打算暫且放一放。誰想沒過兩天李芍藥趁著範氏不注意,半夜拿了範氏的銀子跟人跑了。原本你爺還吩咐人去找,後來廷恩知道,就打發人去衙門銷了李芍藥的戶紙,又讓去義莊弄了具沒人認領的*回來放在棺材裏,對外就說李芍藥自盡死了,接著辦了場喪事,隻當是從此李家再沒這個人。”她說完撇了撇嘴,看著發怔的李珍珠叮嚀她,“娘是看著你嘴緊才跟你說這個,這事你就吞在肚子裏,可別再往外說,尤其是你大姐那兒,她是個嘴上不把門的,見著你大姐夫衝她笑一笑就頭暈了。讓外人知道,連累你們的臉麵。”


“啊,娘您放心就是。”李珍珠從驚愕中回過神追問,“當年都說小姑死了,她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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