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她取的,怎麽都好聽。
“萬一他不喜歡,以後怪我。”紫蘇有點擔心。
“他敢!寡人第一個不饒他!”
說話間,秦王忽然感到腰後一涼,還有一股不太好聞的氣息傳來。秦王伸手一摸,一片濕濡,滿手水漬。紫蘇和他都是一呆,隨後紫蘇不可抑製地笑了起來,“小好這是尿床了?”
一陣手忙腳亂,寢室裏頓時擁進了許多人。
秦王看著乳母給孩子換尿布,自己則半點插不進手去。紫蘇看著他局促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大王先去換衣裳吧。”
“也好。”
秦王在她這兒放置了許多物品,因此換衣這樣的事並不用回到自己宮中。隻是片刻時間,他便換好了衣物回來。紫蘇唱著趙地的歌謠,輕聲哄著孩子。
明明才十七八的人兒,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卻要學著開始愛一個孩子。
他的心底更柔軟了。
他將孩子抱了起來,說,“孩子讓乳母先看著,你一直沒吃東西。”
秦王極有耐心的喂她吃著,他原是怕她被燙著,吃到後麵,卻變成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秦王沒想到那麽快鄭憐就找來了,她跪在他腳下,哭得梨花帶雨。說自他離去之後,她家的情形就直轉急下,不得已來到秦國,賣身入宮為奴。現在終於見到他,隻求能侍候在他身邊。
秦王聽著怪異極了,卻又說不出怪在哪裏。
他依稀記得那個孩子給他的感覺,純真的、善良的,又笨拙又可愛。
可如今怎麽會變成了這樣子?秦王悔不當初,為何要把龍鳳佩留給她,期待再次相見!
秦王被她哭得心裏煩躁,跟趙致道,“給她在寡人身邊找個職。”做到這步,他自認已是待她不錯了——他的近侍,從來沒有女子。
鄭憐仰起頭笑了,笑得春光瀲灩,美不勝收。她不過是壯著膽,騙過去就過去了。騙不過去也隻能認命,但相比在宮中做一輩子奴才,她更願意放手一搏。
秦王有些作嘔,揮手讓她退下。
等她走後,秦王又對趙致道,“讓人去查查她的底細。”關雎已被秦王培養成了一個跨國的間諜係統,上到軍國大事,下到街坊間雞毛蒜皮的小事,無一是查不到的。這麽一個女子,想是也不難查。
紫蘇剛做了母親,盡管玉堂殿上上下下添置了不少人,仍是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她又在月子裏,許多事都是做不得的。可即便光是看著兒子,初為人母的她還是覺著幸福不已。
韞玉不知道是隨了誰的脾氣,除了餓和拉臭臭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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