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3/3)

多少合適,卻犯了難。紫蘇在這個時代已經過慣了甩手的日子——家務大處有阿母在操持著,小事都有下人小廝打點。她自然不知道度量衡了。何況,戰國末期秦國尚未一統天下,六國之間各行其製,度量衡非常之混亂。◣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紫蘇咽了咽口水,怯怯地說,“我要,我要一點點。”


那西域商人吹胡子瞪眼,這小姑娘是來砸場的吧。一點點是多少?一兩二兩三四兩?多了那小姑娘不高興,少了他這兒哪賺錢?他幹脆揮揮手,那意思是不賣了!


紫蘇難得看上一樣東西又求而不得,再想想那平日裏吃得煮得黑乎乎苦澀澀的茶糊糊,她跺了跺腳,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地看著那中年男人。


秦王覺得遠處那道身影很是眼熟,沉默著想了一會兒,他忽然撇開身後的長安君和蒙恬,大步向街邊的小攤走去。近了才發現那女孩子正在和西域商人胡攪蠻纏,似是那西域商人不賣那東西,而她偏偏要!


西域來的東西在嬴政眼中一向上不得台麵,透明的珠子、濃鬱的香料,嬴政一直都覺得是些恐怖的玩意兒。還有催情的香料更是“出色”,嬴政對此避之不及。上一次,他就差點著了宮裏某個女人的道。他為了威懾後宮,一不做二不休將在他香爐裏放那種香料的女人和與那個女人住在同一宮殿中的女都人放到甕中烹煮而死。


看著一個個嬌豔美人在沸水中掙紮,一絲快意爬上嬴政心頭。難怪有人說他是個變態!


他是天下王者,無論做什麽,都是對的!


嬴政看清了那攤上的東西,直覺胃裏直嘔酸水。這是什麽怪東西,茶葉和果脯混雜在一塊兒。不用親嚐便知道,一定難吃無比。可是那女孩子的眼神卻是那麽地渴求,她仰著頭,露出修長細白的脖頸,倔強地看著那西域商人。她嘟著唇,上麵還帶著些晶瑩,許是被她蹂|躪久了,櫻桃小口嫣紅嫣紅的。嬴政想親親,看是不是會和親那些女人一樣讓他覺得惡心。


隻是,他並沒有這樣做。既然她是秦王宮裏的美人,就是跑不了的。他不是耽於女色的昏君,也不急在一時。他拿出荷包,找出金條,徑直遞給小販。在西域商人的眼中,大秦的環錢不算什麽,其他國家的刀幣、布幣在他們眼中更是一文不值。他們隻看重金銀,有金銀一切都好說。


紫蘇隻覺得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是來和自己搶東西的,並且出手闊綽。她帶著怒氣的轉身,卻在看到那隻手主人的麵孔時偃息旗鼓。僅僅半日不見,他就又換了一身衣服。湘色滾邊袍子,依稀看得出裏麵還有件冰紈內衫,長發用了金冠梳起,腰間是一塊九龍玉帶鉤鎖著金腰帶,足蹬黑、赤兩色相交印的靴子,一身衣物很是貴重。除了炫富,紫蘇竟看出了另外一層韻味:她今日穿了一件櫻草色的外衫,和他現下的衣物從顏色到款式都很般配,隻怕路人看著他倆就是一對璧人。


嬴政這衣服是下山後去別院換的,山路泥濘,上去時穿得衣服早髒了。他又有些潔癖,要是穿著那身衣服回宮,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段時間也能把他憋得夠嗆。也不知為什麽,在別院換衣服時他突然就想起了今晨看見她穿著櫻草色的衣服立在街下笑意盈盈望著他的模樣,他心中一動,便也覺得這色的衣服也不是那麽難看了,鬼使神差地穿在了身上。


嬴政見她盯著自己看了半晌,怕她看出點端倪,不自然的微咳了一聲,“三兩便夠了。”茶和幹果都不壓秤,嬴政粗略算了,三兩也足夠她吃上月餘了。


那商販苦著臉看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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