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1/5)

,不想言語相傷。


可是,既然都發生到酒後亂性的地步了,以後她肯定是要避著他的。


她甚至動了要去國外的念頭,打算從此以後和正榮劃清楚河漢界,再不相往來。


所以,也就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索性昂起頭來,理直氣壯的陳述,“再說,你這麽喜歡濫/交,誰願意嫁給你啊。”


濫/交?


聽聞這兩個字,正榮的胸口緊了緊,呼吸不順,“向緣,這是我的第一次,你竟然說我濫/交。我從來沒有和別人那樣過。”


向緣皺了皺鼻子,“你騙人,你三十多歲了,怎麽可能還是個處。”


正榮不作多的解釋,這確實是他的第一次。


她信就信,她不信,那他也沒辦法。


向緣繼續喋喋不休,“再說,你整天都在酒桌上應酬,陪個客戶找找高級妓/女,洗洗澡,按按摩,和各種美女上上床,何其正常。你要是個處,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鍾正榮不作多的解釋,隻問,“你不和我結婚,隻是介意我是不是處的問題,是嗎?”


向緣拉了拉背包的肩帶,努嘴說,“反正你不是處。”


鍾正榮一直陰沉著臉,隻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轉身,離開。


結果,當天晚上,正榮就把向深叫去了酒吧。


當然,這次並不是讓向深去喝酒了,而是讓向深幫他解決問題的。


等向深趕到了這家休閑酒吧,正榮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點了一瓶紅酒,卻不喝。


向深坐到正榮對麵,有些埋怨的笑了笑,“正榮,什麽事情必須出來,你可知道我剛好脫了衣服,正要醉死溫柔鄉,結果你一個電話來,把我的好事給壞了。”


今天,向深是特別的倒黴。中午想吃兔肉,被兒子撞了個正著。晚上夜深人靜,兒子也睡了,卻又被正榮的電話給打斷。


正榮卻默不做聲。


向深又說,“什麽事,還非要用絕交這種話來威脅我出來。”


正榮抬眼望了望,“你就隻知道你的溫柔鄉,你可知道哥們我到現在還單身。”


向深擰開紅酒塞子,給自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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