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笑了笑，沒說話。
季凝看著他涼涼的道：“莫邪，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如果是你就說出來，不用笑得這麽怪。”
“我笑得怪嗎？”莫邪反問道，捏了捏嘴角，道：“我一直都是這麽笑的，可沒說你騙我，再說了，我活這麽大，隻有我騙別人，還從來沒有人能騙到我呢！對了，季凝，你要去法華寺幹什麽？”
“我去找那裏的方丈問個問題。”
“問個問題？你認識空聞方丈嗎？”
“不認識。”
莫邪停下腳，訝異的道：“不認識你就去？”莫邪好笑的道，“你以為空聞方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季凝不在乎的道：“他要不見我就一直等在那，今天不見，總有一天會見的，反正我又沒什麽事，我就一直等著唄。”
“嗬，這方法不錯，本來我還想幫幫忙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啊？你認識法華寺的方丈？”季凝驚喜的道。
莫邪揚揚下巴，“有點交情。”
季凝高興的拍上莫邪的肩膀：“太好了！”
莫邪一閃神，看著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有些愣，心裏的感覺很陌生，從來沒有人敢拍他的肩膀。
季凝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兀自沉浸在喜悅中：“莫邪，你真是我的福星，剛遇到你就救了我，又帶著我去法華寺，現在還能幫我見到方丈大師，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
莫邪看著她飛揚的笑容，眼裏也有了笑意，但那笑卻有些怪異。
“季凝，我什麽時候說要帶你見空聞方丈了？”
季凝笑笑，篤定的道：“舉手之勞，你不會這麽小氣的！”
“嗬嗬，你倒是會給我戴高帽，好吧，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就幫你引見一下了，不過，你一個女孩子見方丈做什麽？”
“我想問他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這麽重要？”
“……”季凝頓了頓，“我說了你可不許笑話我。”
“嗯，我保證不笑。”
“嗬嗬，我就是想跟他確定一下，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魂，或者說有沒有靈魂附體的事情。”
莫邪卻是沒笑，但是看季凝的眼神卻比笑她更讓她覺得丟份，“喂，你那是什麽眼神啊？”
“你，你就為這麽無聊的一個問題大老遠的跑到法華寺來？”
“怎麽會是無聊的問題？這個問題對我來說非常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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