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如春暖花開。
宜沫的心微微一抖,緊握著玻璃杯鬆了鬆,緩了緩,問道
“那你爸爸媽媽知道你要和我結婚嗎?”
“我父母…………” 蘇權楞了楞,眼皮垂了垂,低低重複了一句。
他的母親是在他出生的時候就過世了,父親是在他12歲的時候也過世的。
自己是後母一手帶大的,與後母帶來的弟弟,一起相依為命。
後母是一個極通情達理的人,想必是不會反對的。
宜沫見他眉頭緊縮的樣子,心裏竟然閃過一絲失望,可也就一刹那,電光火石一般,她又釋然了。
果然是好手段,難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
不過,自己不能再激怒他,千萬不要再激起他的征服欲。
自己好歹要熬到正式和公司簽訂勞動合同。
雖然在這國家裏,一紙合同真的就像是一張紙,但是總廖勝於無。到時候,他們總不能說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宜沫打定了主意,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背好自己的包包,沒有等到蘇權給她答案,起身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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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蘇權還是沒有到宜沫下班的時間,就去她的公司等她。
還是那麽大大咧咧地坐在離開不過兩個位置的地方等她。
宜沫無奈,隻好帶上她還沒有完成的工作,提前下班了。
蘇權喜滋滋地跟在別扭的女人背後,帶著她回到自己的家。
宜沫今天從公司到現在,都沒有看過蘇權一眼,一直繃著臉,不願意理他。
到了蘇權的家,就顧自拿出自己還沒有完成工作,自己忙乎起來了。
蘇權陪坐在宜沫的身邊,伸手就想把宜沫的手上不斷比劃著的樣衣,低頭看了看宜沫攤在茶幾上的紙,上麵仔細畫了幾條橫線,還備注了幾個單詞的意思,還有幾個問號。
他瞄了幾眼便了然於心,看著女人微微皺起的眉頭,他想故伎重演。
“宜沫,我跟你說…………”
“不用了,我能理解客人的意思。您不用重複了。”宜沫頭沒有抬,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蘇權自討沒趣,可是這麽兩兩無言坐著,實在又冷清和尷尬了。就她這個樣子就是強行把她帶到她家裏,人家也不會願意把閨女嫁給他的。
不過,他很快有了主意,一個轉身往廚房走去。
他走後,她抬起臉,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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