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掂了掂手裏的頭盔,笑著問道
“騎車帶人,違法的。”
陳默瞅了瞅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說道
“這個時候,交警該下班了。”
張宜沫跟在他的身後,剛起步離開,身後傳來一個嬌媚的女聲
“蘇哥。”
張宜沫嘴角的笑容收了收,後背處有些絲絲的寒意,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上陳默的車,手緊緊圈著他的腰,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
在過十字路口的時候,張宜沫不經意地看到機動車車道上的一輛銀灰色大奔,車窗被搖下,蘇權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張宜沫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頭伏在陳默的背上,垂了垂眼,不再看他。
蘇權的眼裏蹦出一道寒光,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
車裏,後座的阿玉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蘇權緊緊地擰著眉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伸手把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文件往後遞了遞。
“阿玉,這是你要的東西。”
阿玉收起笑容,認認真真地檢查完手裏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包包裏。
“蘇哥,謝謝你。”
“不用。這本來就是我們談好的條件之一,我們各按所需。”
阿玉點了點頭,做完這一次,她就會永遠地離開容城,洗盡鉛華,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和妹妹小玉從新開始。
她相信,有蘇權出麵,媚姐是不會為難她的。
蘇權的車很快往郊區開去,他在那裏有一幢別墅,
他們到那裏不久,就來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下來一位肚子微突,戴著一副眼鏡的斯文男人。
蘇權迎了上去,握著那男人的手說
“歐區長,阿玉在上麵等著你。”
“蘇老弟,真是舍得割愛。”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那個斯文男人沒有再廢話,迫不及待地往樓走去。
蘇權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著一抹笑。
送女人,尋常本事,隻能套近乎。現在他們的圈子裏誰不知道,阿玉是他的“女人”。
送出自己的女人,才能“兄弟情深“,況且有了他當擋箭牌,歐區長能掩人耳目,再加上那一千萬美金,他就不信抓不住歐區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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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帶著張宜沫去了城西剛剛開張的海鮮大排檔,他前段時間去號稱天堂的桁州出了一趟差,興致勃勃地跟張宜沫講述在那裏的見聞。
而張宜沫的興致並不高,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了幾句話。
陳默見女人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有些失落。
“小沫,我剛剛回來就聽說,你跟張警官辭職了”
“陳默,嗯,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忙了。”
一來她確實忙,要給蘇權整理東西,外銷員考試就快要到了,她多多化時間去複習。
二來,她在張能警官當了一段鋼琴老師,其實張警官的愛人對於她並不滿意,一見到她手指上的傷就嘀咕,手上有傷怎麽能彈好琴呢,自己彈不好,怎麽教人呢。
雖然話裏話外處處都透著,請她不過是礙著陳默的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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