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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節(3/4)

r> 他丈二高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啥。”


我終於“噗——”地一下笑出了聲。


“啊哦!”,二哥忽然叫了一聲。


循聲看去,正在削蘋果的刀子在二哥的左手拇指上劃了一下。


“噠”的一聲,蘋果掉在了地上。


鮮紅的血瞬間就從手指上冒了出來。


我趕忙支起半個身子,要坐起來。


二哥扔了刀子,右手捏著受傷的部位,對我說,“你躺好,躺好,不要緊的。”


“去找醫生,讓給上點消炎藥,包紮一下。”我急急地說。


“沒事,沒事。我沒有那麽嬌貴。”


二哥很倔。


我想都沒想,把他手指抓起來,塞在我嘴裏吸吮起來。


鄉下的孩子都很野。


每年四五月,南山下的小河兩岸,腰腿粗的槐樹上槐花一棵挨著一棵開得雪白雪白。我經常跟在二哥屁股後麵拎著藤條編的擔籠,跟著夥伴們一起去捋槐花。老槐樹上的枝條有刺,也經常會掛破我的手。每當流血,二哥都把我的手指放進他嘴巴裏吸呀吸呀,直到手指被吸得紙一樣白不再流血了,他會抓起一把很細很細的幹土,嘴裏念叨著,“麵麵土,當膏藥。膏藥高,傷就好。”


在河裏摸魚,腳踝,小腿肚被螞蟥叮了,二哥一樣會把嘴巴湊上來,給我吸淨傷口的髒東西,然後再嚼一棵野刺筧包在傷口上。


二哥沒有動,任憑我輕輕地吮xī著。


忽然,有什麽東西燙燙地落在我臉上。我一愣,“吧嗒”一聲,又一顆東西落下來,滴在我臉上。


二哥哭了。


我沒敢抬臉看他。


很久很久了,我都沒有見二哥哭過了。我不知道,二哥今天為啥落淚。我聽見他強忍著自己情緒時鼻息間短促而頻繁的呼吸聲,我也強烈地感受到他身體在壓抑自己顫唞時無法徹底克製的搖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放開二哥的手指,捏住傷口部位,我側身拽開床頭抽屜。


抽屜裏正好有護士留下來的一小卷紗布和一些膠布。


好在傷口並不長,也不怎麽深。


一圈一圈緊緊裹上,我再用膠布細細地纏好。


二哥的手黑紅粗大,我的手白皙修長。我的兩隻手在他手指間繞來繞去,就像兩隻在柴垛中做迷藏的兔子。


怕二哥難為情,我始終沒有去看他的臉。給他包紮的時候,二哥一如二十年前的我,乖乖地一動也不動。


一切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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