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陰影呢?要是她長大了,問爸爸媽媽為啥離婚,老左會是一副什麽樣的神情什麽樣的措辭來回答呢?
我的臉色肯定此刻變得煞白。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小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側臉看去,齊科長正微笑著看著我。他的神情非常的關切,旁邊幾個車間主任和工藝員質檢員都齊刷刷地用詢問的眼色打量著我。
“沒事,謝謝你。剛才思想拋錨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要是不舒服,就到辦公室去休息一下。”齊科長道。
我笑著搖搖頭。
“那好,讓大家陪你去看看吧。我對工藝也不懂,我先忙別的去了。有啥事吭一聲,在外靠朋友嘛,別見外。”
我道了聲謝,禮節性地和他握握手,看著齊科長轉身離去了。
轉過神來,我苦笑了一下。
老韓在車站上,連著說了兩聲,別和陌生男人說話,別和陌生男人說話。切,陌生男人怎麽啦?陌生男人都是同誌呀?也太不放心我了吧?我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真當我見一個愛一個啊?我還沒有想著去把一個直人掰彎。為了一己之私去做這樣的事,那要遭天譴的!再說,人的命天造定,胡說亂諞不頂用。老天爺要讓我今生遇見你老韓,讓你成為我的愛人,你想跑也跑不掉,月老早就在你腿上給栓了紅絲線,把你和我緊緊連在一起了,你個夯貨!
想到這裏,我笑著搖搖頭,心緒也慢慢好起來。
看著高速運轉的紙車,我過去在紙輥前摸摸,的確還有掉毛掉粉現象。
很多時候,不用儀器檢測,一搭手,我也能摸出現在紙機生產的是多少克紙,裂斷長和均勻度會有多少,那掉粉現象有多嚴重。見得多了,自然能用手感分辨出來。
主任過來也摸了摸,笑著和我說了幾個指標,大家笑著談著向填料池走去。
在紙機後麵,上了操作平台,到了糊化罐麵前,主任吆喝一聲:“這裏的人呢?人到那裏去了?”
平台上,是一個一個半立方的糊化罐。攪拌機還在糊化罐裏旋轉,裏麵是氧化澱粉。一邊在加溫,一邊開動攪拌器攪拌。澱粉這東西,不加溫會沉澱,隻攪拌不加溫上紙機塗布,掉粉現象嚴重。溫度越高,粘度越大。不控製好溫度,上了紙機,紙會出次品,高檔雙膠紙最後的塗布要求是非常嚴格的。
看著攪拌機上邊那旋轉軸旁邊滾滾喧騰的熱氣,我估計糊化罐裏的澱粉溶液的溫度最少也在一百五十度。
我心裏著急起來,這樣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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