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創建了廣闊的糧食基地。如今,郭旌旗他們用粗糧加工成飼料。來自異域的飼料,不說別的,單是那種“外地和尚會念經”的心理,也會使產品在內地很受歡迎了。
“郭大哥,可能這一兩天我還要出差呢,我可能不能天天來看你。”
郭旌旗看我一眼,抓我的手,勁更大了。
“不過,你放心。老韓,還有那個張文清再不敢對你怎麽樣了。要是讓我知道,他們會對你再有任何不利,我就是豁出性命,也會跟他有得一拚!”
郭旌旗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受過今天的屈辱,我不能再讓張文清對他有任何不敬!
我抽出手,拍了拍郭旌旗的肩膀,我要去找老韓。
在樓道仡佬裏,老韓還拿著電話貼在耳朵上大聲在說著什麽。
站在他身後,端詳著他的背影。
盡管不止一次地和他親熱過,對他身體的熟悉程度絕對超過任何人。可是,現在重新打量正拶腳舞手,氣宇軒昂衣容整齊的他,還是有一種陌生感從心間緩緩流過。
他是一村之長,再怎麽說也是俗人一個。在社會的濁流上浸淫多年,對外鐵甲護體不能吃虧,對內柔情蜜意深情款款也是他這個年齡段的人的本色,這原本也沒有錯。可是,在摸爬滾打後,他到底還有多少真性情殘留下來?那些曾經的溫柔,那些真摯的豪壯,還有多少能原汁原味地水銀瀉地一樣自然地流淌到我麵前?
郭旌旗說他很可怕,說我要是跟了他,以後會麻煩不斷,真的會是這樣嗎?我不禁再次打了一個寒噤。
老韓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麽,我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我站在他身後,大概過了五分鍾,他才放下電話。
看見我不出聲站著,他笑起來:“怎麽跑出來了?把老郭一個人撇在屋裏?”
老韓過來,輕輕拍拍我的後腦勺。
我沒有陪郭旌旗,看起來老韓很受用,眼睛又眯成一條縫。
“這件事情就這樣完了?”,我沒有笑。
老韓攬了一下我的脊背,朝病房走。
我沒有動。
“不這樣又能怎麽樣?這樣不是挺好嗎?”老韓依然在笑,放下手。
“那郭旌旗這打就白挨了?”你老韓也太護短了吧。
“張文清都給他道歉了。小輝,你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老韓依然嘻嘻笑。
“道歉?嘴皮子抬一抬就能抵過別人的精神和禸體的雙重痛苦嗎?也太輕鬆了吧!”我撇撇嘴。
老韓不笑了,怔怔地看我一眼,正色道:“小輝,你什麽意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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