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嗚嗚地呻[yín]起來。我無法不呻[yín],他瘋狂的吻,更應該說是咬,已經使我疼痛!
除了緊緊地箍住他的腰他的背外,我隻好用手去拽去捏他那根爆挺暴漲的燒火棍。然而,我的臂膀手腕手掌再用力,也感覺不盡興。我拽我捏,我隻有虐待他那根棍子,才能舒緩我的火辣辣的痛楚和增加我暗湧如泉的快樂。
老韓也嗚嗚地聲喚開來。
誰都沒有鬆開對方的意思。
沒奈何,我曲起雙膝,去頂他的緊緊壓迫。
見我屈膝,他下腹和雙臀同時使勁,跨還一下接著一下地下聳。
我有點暈厥。想起他第一次在這個屋子裏進入我時候的情景。
此刻,酒後的我,被老韓壓迫,一種莫名的舒適感溫暖地在我心中激蕩。
老韓一下一下地蹭著,蹭得我如久旱的幹裂的土地,急需那甘霖的降落。那種向往春天的渴念,在我心中一波強似一波地蕩漾著,那漣漪在慢慢地擴散,湖水開始有了色澤,從綠變藍。
月光下,有人踏著如歌的行板而來,春水邊是水藻們癡醉的向往。
夕陽下,有人煮酒而來,那漁舟晚唱間有人雄姿英發羽扇綸巾。
老韓開始伸手撫摸我的每一寸肌膚,從脖子到胸膛,從腋下到下肋,從腰到下腹。他顫動的手指一開始是那樣地緩慢,到中途開始發力,慢慢的那種撫摸變成了揉搓,揉搓漸漸也似乎不能滿足他了,他開始輕輕地掐輕輕地擰,輕輕地拍打。
忽然間,一種渴望被穿越的欲望使我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那種感覺來得那樣的急迫那樣地濃烈,象六月間的冰雹,急速馳過農田那樣繁密地給我打擊和震顫,像龍卷風過山崗的霎那,在頂上拔了一個尖,攜了抓起的一切物事瞬息間遠去!我甚至聽見了那種乒乒乓乓的落地聲和強烈的呼嘯聲!
不知道他那裏來的力氣,就發瘋一樣跳起來,去撕扯我的褲子。
褲子上穿著鱷魚皮帶,他那裏能解下來呢?他的臉孔不知道被什麽情緒促使著,已經漲得通紅了。
“你是哥的嗎?你是哥的嗎?”
老韓好像還有點懷疑,反反複複問著這句話!
“好我的我哥呢,我,洪小軍,是韓軍一個人的!這一輩子,就是你的!”
說出這樣的話,我再也沒有一絲猶豫,也不感覺一點的肉麻!
哥啊,我就是你的衣服,隻要你願意,我就把自己披掛在你身上!
哥啊,我就是你的手足,隨你的意念所驅使,再不和你執拗!
哥啊,我就是你的一塊和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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