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躲閃?”
“我們這樣不挺好嗎?非要怎麽樣才能說明我沒有忘記你嗎?”我依然在笑。
“你,是不是有人了?”郭旌旗停頓下來問。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有人?郭旌旗問的是我是否心有所屬。
是的,我心儀於老韓。我喜歡他的年齡,喜歡他的男人的長相,盡管和郭旌旗比較起來,他的塊頭要遜色得多,但是,不同的感覺卻有著相同的狂野!那種粗線條的輪廓感讓我癡迷。
可是,想到老韓掄我的兩個耳光,想到當時的情景,我不禁神色黯然。
見我沒有回答他,郭旌旗顯然不知所措了。
我咬咬牙,歎口氣,就問他這幾年過得怎麽樣。
原來,去年他也從學校裏出來了,和以前的幾個戰友合夥開辦了一個飼料廠,這次是來西安調研陝西市場的。
“朋友,”他叫了一聲。
郭旌旗念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很新疆的口音讓我很舒服。
“朋友,想到西安,我就想到了你,我是輾轉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了你,以為還可以重續前緣的啊。”
說完,他咧開嘴笑了。
他說,三年前我給他的印象太好了,一直都沒有辦法忘記。給我寫的信件隻收到一次回信,盡管我已經表達了不可能在一起的意※
我下腹部開始有種沉悶地發木,接著那種疼痛像是被點燃的火把,從末梢先著起來,慢慢地開始延伸,一直到所有地方都烈焰騰騰。
沒有時間去顧及下腹部的疼痛。
我迅速出手一把拽住他後撤的胳膊。看他的頭離我距離那樣近,脖子上灌了力道,猛一俯首,狠勁去磕他的頭,同時屈膝,再次向他腹部使勁頂出去。
我確實沒有打架的經驗。
在一場今生初次的肉搏中,就像一個撒潑的女人,沒有任何目標地逮住哪兒是哪,絲毫不知道怎麽防守,也不知道怎樣的攻擊最有效率。
老韓肯定非常有經驗,我結結實實踹了他一腳後,他馬上就進入戒備狀態。
隻見他右手一抬,就擼住我的膝蓋。
我被他緊逼得靠著牆,腰部沒有活動餘地,膝蓋當然也發不出力來,就被他輕鬆地卸去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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