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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節(2/4)

新疆語音。他這樣的語音讓我新鮮,並且對這個詞的興趣更加濃厚。


我們喝的不少,一瓶喝完,第二瓶喝了一半。


我要去結帳,不管我怎麽堅持,卻被郭旌旗死死摁住我的錢包:“你瞧不起我!朋友,你瞧不起我!我比你大,你是西安的客人,你是遠方的客人!朋友,等以後你在西安看見我的時候,你再請我!”


他非常固執地堅持買單。


他著急的樣子像個跟人吵架的小夥子。


看著郭旌旗提著半瓶酒的樣子我覺得很可愛。


見過不少醉漢,搖搖晃晃,嘴裏嘟嘟囔囔,思維混亂,見誰都想黏糊。


可畢竟郭旌旗不一樣。盡管大家喝的不少,卻沒有任何醉態。


我喜歡西北漢子,喜歡那種不扭捏不修飾的豪爽勁。


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一點了。


新疆有句民諺:早穿棉衣,午穿紗,懷抱火爐吃西瓜。可是九月份的阿克蘇此刻依然有些暑氣。


在內地,此刻早就過了暮色低垂的時分,早就到了萬家燈火的時候。然而,此刻的阿克蘇卻像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遲遲不肯卸妝,遲遲不想安寢。


潔白的雲朵漂浮在湛藍湛藍的天空。


盡管還吹著涼絲絲的秋風,而太陽,依舊不緊不慢地向西方挪移著,一如內地下午四點多的樣子。


這就是極晝的特色。


這樣的現象讓我興奮。


不想回招待所,郭旌旗說:“朋友,屋裏太悶熱了,咱們去看電影吧。”


偌大的電影院正在做著賠錢生意。


進去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了。劇院裏正上映著我說不上名字的電影。


隻在劇院的最中間坐了一對緊緊依偎的忘我的戀人。


我和郭旌旗就坐在最後排的角落裏。


喝酒有點多,後勁反撲上來,我有點暈眩,我用手捂住有點發燒的臉。


“朋友,怎麽啦?”郭旌旗一隻手搭在我的膝蓋上,臉湊上前來就問。


記得我當時穿了一件雪白的無袖T恤和一件咖啡色的中褲。


當郭旌旗厚實的手掌搭在我的膝蓋處的時候,我強烈地感受到了他的體溫。


“我可能喝的有點多了。”我哼哼哈哈,頓時羞紅了臉。


“不會吧,朋友,看你很能喝的樣子!”


作為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兩個旅客,郭旌旗從來不喊我名字。他隻是反複地叫我朋友。


此刻,他仍舊一聲連一聲叫我朋友。


真的,尤其在這個激情燃燒的青春年代!尤其,在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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