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把他的手伸向我的臉,用他溫暖的手掌給我擦拭淚水。
眼淚就象短線的珠子,卻是越擦越多。
後來,老韓也就不再擦了,把我拉到旁邊的樹蔭裏,把我攬在懷裏。
我的身體開始顫唞,嗚嗚咽咽起來。
哭得老韓肩膀上濕漉漉一大片的時候,我從兜裏摸出麵巾紙,開始擦眼淚鼻涕。
老韓開始大笑了:“我就納悶啊,小輝,你這個人怎麽床上就生龍活虎,床下就眼淚鼻涕。”
聽到這話,我止不住就笑出了聲。
老韓摸出一支香煙,插到我嘴裏,掏出火,卻不給點煙,拿著火,在我麵前繞了一圈笑著說:“我警告你,下次再想撇下我,我也學田真真,我用火,燒你的臉!”
順著芙蓉園向西走,不多遠,就是大雁塔。
這個一千四百多年前的有著閻立本和褚遂良手筆的七層古塔已經成為西安的標識性建築。慈恩寺也曾因為經曆了曆代封建帝王的膜拜而譽滿華夏。大雁塔北廣場又因建有世界第二亞洲第一的音樂噴泉,使這裏成為遊人匯聚的遊覽勝地。走到半路上,在輝煌的燈火映照下,你可以看見銅塑的十丈高的唐玄奘的攜杖逆風的巨塑。
“哥呀,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就像唐僧取經一樣艱難麽?”我笑著問老韓。
“我不覺得艱難,我覺得很正常。不是說,越是曆經艱難後得到的東西,也才越知道珍惜嗎?”老韓也笑了,眼睛又眯縫起來。
正說著,我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老韓。
“是老左嗎?”
我點點頭。
“這個時候,他怎麽還打電話?啥意思嘛?”老韓有些不解。
顯然,老韓對這個時候老左給我打電話很是介意。
“哥呀,老左現在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情。”這樣的時候,老韓心裏再不願意,我還得接,真要拿老左和老韓比起社會經驗來,老左確實要單純的多。
看老韓背過身去,我說:“我是小輝,有啥事嗎?”
老左問:“我家屬下午見你了?”
“見了。”
“她給你潑東西了,不要緊吧?”
“你不都知道了嗎?還問。”
“她簡直瘋了,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掛電話了。”老韓就在不遠處,盡管聽不到老左說什麽,我說什麽,他卻能聽得一清二楚。我不想讓老韓再誤會什麽,真要有誤會,解釋起來可能會比不解釋更麻煩。
“我現在能見你嗎?”
“有什麽事情電話裏麵不能說嗎?”。老韓已經微微側身,瞄了我一眼。
“呃,那電話裏說吧。”老左有些失望。
“到底啥事情?”我有些不耐煩。也不知道怎麽了,好象跟老左說話時候養成的不耐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盡管,剛才在內心裏還一直替他擔心。
“我家屬回來哭鬧了一番,接到張文清的電話就出去了。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文清?你怎麽確定她會是和張文清打電話呢?又怎麽知道一定是見張文清去了呢?”我不由得提高了聲音,老韓也轉過身來,看我打電話。
“我感覺好象是我家屬故意讓我知道的,我也覺得很奇怪。”
也許,田真真是為了刺激一下老左吧,可是就是刺激了老左又能說明什麽呢?這個女人真奇怪,辦事的確詭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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