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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節(1/4)

過,看看其他的人家,無一不是興高采烈的全家團聚,享受著一年之中最安逸的時光,農村人也就過年這幾天閑點,平時忙都忙不過來。


家家戶戶屋簷下都掛著精心製作的香腸臘肉,大門上新帖了春聯和年畫,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打麻將的眉開眼笑,不論輸贏;吹牛的口沫橫飛,不管是聽來的還是親眼見到的;誰家的姑娘領回了一個新姑爺,長得一表人才,還有財,惹得家裏還有待嫁姑娘的婆娘嫉妒得咬牙;誰家的小子拐回了一個媳婦兒,長得水靈靈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都與我無關,與我家無關!破瓦殘牆依舊,門上的鑰匙長滿斑斑鏽跡,別說喜氣,連人氣都沒有。蕭條的家境我還尚可能接受,畢竟有了感情,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關鍵是在風中本就搖搖欲墜的家下麵,人心也跟著快支離破碎,我已經看見了裂痕,慢慢變大。


我一直以為,隻要降瑞在我身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可我忘記了,人心與人性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回憶起以前的那些想法,自己都覺得可笑可悲,嚐過試過之後才曉得,欲望是怎麽都滿足不了的,心中的溝壑怎麽填都填不滿。


歸根結底,就兩個字,選擇!可談何容易?


我何嚐不想照六叔說的那樣做,跟著自己的心走,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計較得多了,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但我狠不下心,不得不考慮的事情太多,做不到他倆那樣灑脫。降瑞是我心尖上的一坨肉,傷了他就是傷了自己,遷就他也會傷了自己,我已無法衡量哪種傷會更讓人痛不欲生。


胡嬸介紹的王容沒有回家,據胡嬸說她哥把父母接到市裏去過年了,王容今年就在老胡家耍,蘇月紅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從內心上說,作為朋友,我也不怎麽願意她走,因為一回縣城,她就是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著實讓人可憐,一個人,含義太深。


降瑞在發了一通脾氣後,變得很古怪,看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些啥子,對蘇月紅和王容兩人的警戒心理也少了不少,甚至麵上會笑嗬嗬的打招呼說話,對兩婆娘比賽著對我示好的話語也不發飆。我隻能猜測,在他心裏,最大的阻力發生了變化,他想要防備的人變成了小剛,他心裏一直就存在著的哥哥。


“海忠叔,你要不要來玩兩把?”花凱見我坐在一旁發呆,“曾叔鬥地主的技術太臭了,跟個散財童子似得,再這麽下去,輸得內褲都買不起了!”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曾毅鋒明明是留了一手,他居然還不領情!桌子上最虧的就是他了,不用看出牌都曉得,水放得比洪水都還厲害,六叔和二叔搭夥玩一家牌,贏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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