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眉剛下葬的那幾天,簡直成了我的尾巴,連帶他去石場,也隻是傻傻的坐在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打石頭。
他怕,怕我不要他,他很清楚他娘一走,我和他之間,就有可能變成陌生人。不懂事的村裏人,也時不時的逗他,每次都弄得嚎啕大哭的回家直到看到我的身影才會停下,也正因為這個,我和別人吵了不少的架。
隻要當我傅海忠一天的兒子,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我老了的時候,還得給我端茶遞水,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也正因為遭受了太多的磨難,降瑞從小就很懂事,比同齡人過早的成熟,在胡成林拽著胡元平吵著要吃糖,吵著要玩具的時候,他就已經學會了拿一把小鐵爪到別人挖過花生的土裏刨花生;跟著年紀大點的男娃娃捉泥鰍黃鱔;還沒灶頭高的時候就已經能煮稀飯;十歲以後,基本上我的衣服就是他再洗,為這個家,他努力用稚嫩的肩膀扛下了很多不屬於他年齡的責任。
我是他的依靠,沒有我就沒有他,他總這樣說,他又何嚐不是我的依靠。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兩人對依靠的理解完全不同。
很多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比同齡人要懂事,讓我很高興,唯一讓我感到有點不好意☆
“不就打火機麽,別人送的。”
“送的?”何曉波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敢相信我說的話。可我也沒說假話,這個打火機真的是曾毅鋒送的。
看著他的神情,我也覺得好奇,這個打火機究竟有啥子奇特的地方,我拿在手也有一段時間了,根本沒發現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唯一稍微特殊點的就是火被打著了後,不容易熄滅。
“你曉得這個好貴麽?”何曉波問我。
搖頭,心裏在想,打火機能有多貴,五毛錢就能買一個,這個鐵盒的,頂多也就十來塊錢。
他張開右手,五根手指岔開在眼前晃了晃。
“居然五十?”我也詫異了,曾毅鋒究竟會不會過日子,竟然用五十塊錢的打火機,還隨手就送給了我。
隻是,何曉波聽了我的話,瞬間翻出了白眼,“至少五百!這個打火機很難買得到,步行街上賣仿製的都要好幾十,你這個是真的。”
已經聽不清楚何曉波的話,我在想,曾毅鋒怎麽會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就算降瑞給他外甥補習功課,他再怎麽喜歡降瑞,想要當降瑞的保保,也不至於做出這麽敗家的舉動來。
好幾百塊錢的玩意兒,隨手就送人,簡直就是在敗家!
“你剛剛不是說我有很多事情不曉得麽?”
何曉波點了點頭,“你不要說出去哦?”還弄得挺神秘的。
我又不是長舌婦,自然有分寸,“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那個張明不是個好東西,一肚子壞水,占公司便宜不說,還喜歡亂扣帽子冤枉人,你可得小心一點,整個一笑麵虎。”何曉波能跟我說這些話,證明他也是一個好心的人,曉得別人對他好,就會對別人好的道理,“換做其他人,我肯定不會說這些話的,你自己要注意點,千萬不要單獨和他在一起,以前有個隊員,就是被他便宜占了,人還給趕走了。”
“占便宜?”我心裏一緊,這個就值得商榷了。
以為我沒反應過來的何曉波,把身子湊到我身邊,“扒人家褲子,還把別人當婆娘用。他要欺負你,你就大聲喊,隊裏很多人都看他不爽了。”
怎麽會這樣?我心裏打起了鼓,曾毅鋒怎麽和這些人有交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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