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下雨了?這都什麽天氣啊,要不要給賀飛送把傘回去?”
“不用的,讓趙強自己解決,現在回去,萬一看到些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會長針眼的。”曾毅鋒還有心情開玩笑,我不覺得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我不相信,賀飛還會和趙強發生點什麽,至少現在不會。
賀飛跟我說青蘋果,其實是在告訴我,這條路不好走,一定要學會去適應,我們和別人不一樣,別人享受的是果園裏熟透了的蘋果,散發出誘人的味道。
而作為同誌的我們,則是在青黃不接的時候,就采摘了下來,沒有熟透的果實,就不會有能有能夠發芽的核,用血脈延續的句號來實現對一個人的諾言。
“不請我上去坐坐?”
“不請。”大實話,海忠叔已經對他起了疑心,雖然嘴裏不說,但是肯定也嗅到了蛛絲馬跡,尤其是還有兩個已經成精了老頭坐陣。
“對了,周末的時候,帶著你叔來找我,我托朋友找了一個相對比較輕鬆的工作,讓你叔去看下,合適的話就做。”曾毅鋒伸出個頭說。
“啥工作,會不會這樣那樣的限製,我叔人老實得很,我怕他吃虧,以前在石場,總是挑別人不願意采的地方打石頭。”我有點擔心,海忠叔會繼續一味的為別人考慮,城裏和鄉下不一樣,鄉下人知根知底,而城裏,裏三成外三層的門鎖著,看人都是從貓眼裏看,不用擔心把人看扁,卻會把人看成畸形。
“小區保安,活不累,工資還可以。”
“保安?”其實我想說的是,就一看門的啊,不曉得海忠叔受得了麽。
“保安怎麽了,責任一樣不小,降瑞,你不要小看了這個工作,做好了一樣能贏得別人尊重的。”
“你怎麽曉得我在想啥子?”
“心有靈犀,你信麽?”熟悉曾毅鋒性格的我選擇了沉默,隻要一開口,他肯定還有下文,吧啦吧啦一大堆的話。
告別後,我回到天台,海忠叔不在?!架子上的衣服都沒有取回家,內褲也掉在了地上,又得重新清洗一下。
“叔,我回來了。”我大聲喊。
“叔,我回來了。”
沒把海忠叔喊出來,倒把吳老六引了出來,光著上身,隻穿了一條藍色褲衩,“你沒見到海忠?”
“沒有啊,我不是……我不是下了晚自習就直接回來了麽?”說謊果然不是我強項,真羨慕那些滿口跑火車的人。
“不對啊,你沒見到你叔?”吳老六一臉詫異。
我應該見到麽?
“叔公呢,他怎麽也不在,你也不多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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