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公平時是怎麽做的,你就這麽做唄!”我的重音放在了“做”上,引得吳老六遐想翩翩。
“可惜啊。”我故意歎了口氣,做出一副深度惋惜的樣子來。
吳老六被我的話和一聲歎息吸引,疑惑的看著我。
“傅叔公不在這裏,這麻繩明天海忠叔要拿去捆苞穀杆,恐怕你沒機會用了。”我揚了揚手中的麻繩,“我都想把海忠叔捆起來,到時候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麽疼就怎麽疼,可惜他不懂這種愛。”
吳老六居然沒有同情我,沒有說話安慰我,反而眼露精光,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在幻想怎麽去把傅致勝收拾得欲仙欲死。
“老傅今天進山了。”
“你怎麽知道?”
“嘿嘿,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約定,隻要他挖藥的背簍沒掛在窗戶上,門口擺放著他的拖鞋,就是去的西邊,放著的是布鞋,就是去東邊。”吳老六沒有藏私,把他和傅致勝之間的約定說了出來。
原來偷情還是一門技術活,吳老六傅致勝,真有你們的,你們上輩子一定是特務。
我記得剛剛路過傅叔公家的時候,門口放著的是一雙布鞋,他家就他和老伴在家,那明明是一雙男人穿的布鞋。
傅致勝就在這山上,難怪吳老六要跑東邊山頭放牛,他是有備而來。
“可是斷龍山這麽大,我們上哪裏去找傅叔公?”望著茫茫大山,我小聲的問吳老六,他們之間連暗號都整出來了,說不定還有更誇張的。
“嘿嘿.”吳老六看穿了我的心思,這個老頭鬼精,別看平時一副孤寡老人的樣兒,骨子裏精得要命。
他看了看四麵陡峭的山坡,扔掉手中的煙頭,深呼吸一口氣,朝著茂密的山林吼了起來。
哎,山上的山花兒香,
妹在心中盼情郎。
一日不見心慌慌,
兩日不見愁斷腸。
念情郎,
等情郎,
幕天席地快活一場,
不負今日好時光。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吳老六的聲音在整個山林回蕩著,簡直是赤摞裸的求歡歌,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數不清的鳥兒從林間飛了出來,我估計它們也被這一嗓子驚呆了,欲求不滿的躁動著,跑出去尋歡!
“我操!”我是一個不喜歡說髒話的人,雖然生在農村,但是也知道什麽是教養,我不想走出去後,連累海忠叔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可是吳老六的那一嗓子,真的讓我情不自禁的罵出口來,也虧得他一大把年紀,居然能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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