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裏有什麽能叫我躲懶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話剛說到這裏,赫連恪的身影忽然從長廊一端繞了過來。
側妃到了嘴邊的話,突然改口,隻換作勉強一笑,“用舊了東西,頂一時隻需尚且無妨,長久用,總是不體麵的。”
應小檀低首,隻看著呼延青玉的拳攥了又鬆,片刻,她便施施然起了身,屈膝一禮,“王爺萬福。”
眾人聞言,俱是起身施禮。
應小檀比大家都遲了一步,於是,剛好看見側妃的豎起食指,朝耶以的方向搖了搖。
果然。
側妃絕不會無故向她獻殷勤。
那所謂的靠枕,十之八.九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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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會是一場鴻門宴的生辰,竟風平浪靜地度過了。
翌日一早,應小檀就帶著滿心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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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後沒幾天,赫連恪就履行承諾,派人接了應夫人到王府。
應小檀大喜,巴巴兒地在門口,從清早等到了正午。母女久違,自是免不得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應夫人見女兒得寵,又懷了身孕,免不得連連叮囑了好一陣子。
可惜,相聚總是短暫。
未至傍晚,應夫人便不得已離開。
赫連恪回府,少不了看到一個眼圈紅腫的小人兒,抱在懷裏足足哄了半個時辰才平息了應小檀臉上的淒風苦雨。
赫連恪鬆了一口氣,隻是,他永遠不知道,應小檀的委屈並非是一時的別離,而是這一生,都斷送在一個再也無法改變的妾室的身份上。
在一個牢籠裏,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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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雨總是格外豐沛,一早醒來,應小檀就聽見窗外淅淅瀝瀝的聲響,雨滴拂落了一地玉蘭,皓白的花瓣兒柔弱地躺在青草間,不一會就變得泥濘起來。
“夏天來得可真快。”依稀記得窗外第一支玉蘭開花時,應小檀恪還踮著腳,親自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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