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地問道:“主子想這麽多也是沒用,何不先請郎中來瞧瞧?”
“不行!”應小檀咬牙,“要是請了郎中,側妃立刻就能得了消息,如今府裏的對牌還都在她手上,她能在紅珊瑚上動手腳,焉知不會把手伸到多寶閣來?”
“那王爺呢?再不濟,咱們就跟王爺說一聲,叫他想想辦法嘛。”
應小檀還是搖頭,“王爺從不管後院裏的事,告訴他,最後還是要落到側妃手裏去……”
花末兒愣了愣,為了防著側妃,郎中不能請,王爺不能說……還剩下誰能依靠呢?
“要不然……”
大妃兩個字,花末兒還沒出,應小檀便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嫡子未生,大妃怎麽可能毫無顧忌地幫我?”
事到如今,應小檀才發現,她在府中還是那個孤立無援的人。
沒有可以完全托付的依靠,更沒有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赫連恪不能,那是她的夫主,主的意義遠大於夫。
大妃側妃各懷目的,都與她無法謀和。
她之所以能走到現在,平平安安,隻是因為她自己。
從今往後,大抵也隻有她自己。
“花末兒,我的事,你不要與任何人提起。”應小檀咬了咬牙,竟生生擠出了一個笑容,“咱們再等一等,看看我下個月的月事……還來不來。”
深吸一口氣,應小檀攥緊的拳頭,久久不曾放開。
·
三月初,四王的生辰如約而至。
赫連恪一早就與大妃出了王府,自然,也帶上了應小檀“承讓”出來的玉臂擱與象牙筆架。
零七八碎的玩意兒自然還有,隻是算不得大頭,不必由赫連恪親自交到四王手上。
府中,因為男女主人都不在,氣氛顯得格外寧靜。
應小檀這幾日十分小心,等閑不出來逛遊,赫連恪不在,她索性命花末兒把房門一關,獨自在多寶閣裏與花末兒和天綺讀書繡花。
女人家,能打發時間的事情多了去。
深居王府,應小檀更是漸漸諳悟此道。
因而,倒也不覺得有多無趣。
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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