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1/4)

黃毛一揮手,一旁的兩個馬仔走進懸崖邊上的最後那個帳篷裏,帶出一個人。空場中間佇著一根圓木柱,上麵掛著一隻照明燈,電線連著一台柴油發電機。燈光並不足夠明亮,帶出來的人從夜色中朝司馬溪走來,一步兩步三步......司馬溪站著沒動,卻覺得自己的心髒隨著這腳步聲“咚咚”的收縮和擴張,忍不住舉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那人終於被帶到司馬溪麵前,手上戴著手銬,臉上蒙著頭套。司馬溪甚至奇怪的想,靠,這也太專業了。這幫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中東恐怖分子啊!


寬闊的肩部,滾圓的臂膀,粗壯的腰身,結實的大腿.......司馬溪衝過去,一把摟住這人,將臉緊緊的貼住這人的胸口。魂牽夢繞的體味,如此濃鬱而熟悉,衝進司馬溪的鼻腔裏,讓司馬溪的整個身體顫唞不已。


“唔......誰?誰摟我?.......溪溪?溪溪是你嗎?”


頭套捂著嘴,胖子光說不清楚;頭套蒙著眼,胖子光看不見。幹脆,不說,不看。幾日的思念,幾夜的夢魘,忽然化作一條涓涓流淌的小溪,心頭一片平靜而又清晰。胖子光挺直了腰身,讓司馬溪緊緊的靠住自己。心想:“這幾天,溪溪一直看不見我,找不到我,肯定急壞了,也累壞了吧?溪溪,摟緊哥哥,歇一會。不要哭好麽,哥哥這不好好的嗎?你再哭,哥哥也忍不住要哭了.......”


島上連黃毛在內共有七個匪徒,除了兩個在遠處站崗,其餘五個人齊齊望著摟在一起的司馬溪和胖子光。所有人心裏都怪怪的,一對大男人摟得這麽緊,哭得這麽凶.......可是,沒有一個人覺得不正常。那種強烈的思念與柔情,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震撼。這些隻懂得利益的亡命之徒,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生死相依。


司馬溪無聲的哭了好一陣,這才站直了身子,憤怒的問黃毛:“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光哥?”


黃毛看了看頭套和手銬,有些尷尬。“我也是在你來之前才到。”說著,望向兩旁的馬仔。一個馬仔趕緊解釋:“這胖子力氣太大,怕他跑了,所以.......”


“那也用不著帶頭套吧?你想憋死他怎麽著......黃毛,你幹脆也憋死我算了,大家一拍兩散!”司馬溪憤然盯著黃毛。


“這胖子老罵街,罵得可難聽了。我們一生氣就......不過,隻是今天才套上。”那馬仔忐忑的解釋著。


司馬溪一把將頭套扯下來,又托著胖子光的手大聲說道:“手銬也打開!”


“這......”黃毛有些猶豫。


“我在這兒,光哥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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