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1/3)

歹也是個千萬富翁了,非得開個奧拓。我知道了,你的確不姓寶,應該姓裝吧?”


“莊?”司馬溪感覺出話裏有話,卻一時沒弄明白什麽意思。


“嗯,裝B的裝。”


“”


司馬溪想了想,說:“要是這麽講的話,小菜兒,咱倆還真是哥倆。知道悍馬在美國都是做什麽用的麽?一般都是在山區和農地載貨用。而中國卻總有些無知而又迷路的農民,不小心開到城市的馬路上。你比我小,叫你一聲裝弟弟。你好,咱倆重新認識一下。請問,今年你家的收成好麽?”


“還行吧,養了個兩百多斤的大肥豬,讓我賣到惠州去了。剩下個白淨的小豬,可惜太瘦了,賣不出去啊。今個兒正想領出去到街上溜達溜達呢。”


這家夥,就是一痞子。跟痞子玩屁話,看來並不是件明智之舉。


司馬溪歎了口氣,認真的解釋道:“你那悍馬大是大,問題是太大了。開到街上去,一群人圍著看熱鬧,咱倆還玩個屁啊。整個就倆動物,一頭小豬一隻小猴。”


小菜兒歪頭一想,也是。再一看正盯著自己的司馬溪,司馬溪沒刮胡子,嘴邊毛絨絨的一層。小菜兒心想,這小子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生的咋這俊俏呢,連胡子都不帶老的。看著,就讓人想親上一口。記得當年在深圳街頭,把他擁在懷裏,狠狠的親上去.


“小菜兒,不至於吧。雖說沒吃早點,你也用不著餓得舔嘴唇吧?”


“咳咳溪溪,這樣吧,既然你非得裝”小菜兒見司馬溪一瞪眼,趕緊收住那個字母,“你不坐悍馬,那我也不坐奧拓。咱倆幹脆去坐公交。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


“”


這家夥,玩完柔情居然又要玩懷舊。玩就玩,誰怕誰!比富比不過你這煤老板,裝窮多簡單。


倆人肩並肩朝公交站點走去。


“小菜兒同學,沒看出來你挺有文采的啊?”司馬溪笑道。


“那是自然,咋說咱也是毛主席的老鄉呢。別的不見得會,他老人家的詩詞還是門清滴。”小菜兒得意洋洋。


“是麽?那我問你,那句詩裏的‘稠’是什麽意思?”司馬溪問道。


“跟你們北方喝粥似的,糨糊唄應該是多的意思吧?”小菜兒眼神閃爍,有些拿不準。


“嗯。那‘崢嶸’呢?”司馬溪點點頭,又問道。


“應該是形容這碗粥做起來太麻煩,不好弄吧?”


“”司馬溪停住腳步,震驚的看著小菜兒,半晌才搖搖頭,“你就不能別老想著吃早點?崢嶸,一般是形容山的高峻突兀或建築物的高大聳立。在這首詩裏表示美好以及年華的逝去。小菜兒,敢問你啥學曆?”


“這個嘛,大專”小菜兒揉揉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委培的草,白花了三千塊,完了吧,畢業之後才發現,國家根本不承認。”小菜兒越說越上火,朝空中揮了下拳頭,“氣得老子跑到校長家,把他家玻璃用磚頭給砸了完了吧,校長那老頭出來想追我溪溪,你猜下麵發生什麽了事情?”


“怎麽了?”


“他剛一出門口,啪的一下就仰麵摔在地上。”


“你記錯了吧,就是摔倒,也應該向前撲啊?”司馬溪心細。


“沒有錯,是朝後躺下去的。我提前在他家門口放了一堆玻璃球。”小菜兒哈哈大笑,“溪溪,我聰明吧?”


“你是挺‘蔥’的,也不怕人家那麽大歲數,摔個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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