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1/4)

營,多少給人少許安全感;招待所,貌似會比旅館好一些。於是,司馬溪毫不猶豫,其實也沒啥可去選擇,便拖著旅行包,直奔而去。


國營招待所果然國營風範,檢查身份證那叫一絲不苟,居然還需要司馬溪背誦一遍。隻是進了房間,卻沒了招待所的底氣。小小房間,竟然拐彎帶角的擠了七張床。中間就一張桌子,上麵一台老式非平麵直角的14寸彩電。兩旁分別擺了兩台“美的”立式電風扇。這樣的環境,居然一張床位也要一天七十塊之多。換了北方小旅館,也就10-15元一床。換了國道小旅館,也就七八塊這個樣子。


算了算了,南方嘛,特區嘛,估計別家旅社也不會好哪兒去。司馬溪無奈的放下旅行包,自己的床位在西牆角兒,還別嫌那裏空氣不流通,就剩下這一個空床位了。司馬溪將自己床位上的枕巾和床單全部翻過來,重新套上,躺了上去。為了省錢,在硬座上挺了將近兩個白天一個晚上才到深圳,此時真是疲憊不堪。偏偏躺了好一陣,卻沒有絲毫困意,光哥像個魔咒,老在自己腦海叨咕。往事,如那兩條鐵軌上的列車,飛馳而恍然,刷刷的掠過……


那一天,兩人終究是回到了胖子光的家中。照胖子光的說法,生氣歸生氣,可畢竟血肉相連,那些,還是自己的哥哥姐姐,這是注定了的。至於老四,從小一起長大,身上幾根毛都清楚。無非是犯了渾,幾天就好了。司馬溪深表讚同,隻是對於老四跟人合夥揍光哥,還是耿耿於懷。而且,自己既然決定要走,留下光哥一個人,要是再出去打工,也不放心。再者,現在“資金”緊張,買不起另外一部手機,自己倒了深圳,沒法聯係,別說自己,就是光哥也受不了。


到了晚上,倆人這才發現,鍋裏無米無麵,連碗米粥或者疙瘩湯都做不成。光哥小眼一眨,一拍大腿,撥腳就走。不一會,拎來一隻老母雞,緊緊的掐住脖子,叫喚不出聲。


“這是我從老四家裏偷出來的,媽媽滴,誰讓他膽敢打老子哩!”


倆人手忙腳亂的燒開水,放血,燙雞毛,放作料,弄了滿滿一大鍋連雞帶湯,美美的吃了一餐。這味道,真比雞蛋掛麵強得海了去了。胖子光逼著司馬溪將兩隻雞腿,小腿連著大腿,全部幹掉。


“多吃點,多吃點!到了深圳,你哪裏還會有這種口福啊!”


兩人都吃不下去了,司馬溪就叼著半截雞腿,直勾勾的望著胖子光,胖子光也直勾勾的盯著司馬溪。兩人全哭了。


第二日一早,胖子光執意要送司馬溪去豐南火車站。其實司馬溪一開始不肯,隻是怕自己根本受不了,到了車站還得回來。又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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